“刷完出來吃早飯。”他橫了一眼過去,轉身就走。
許今硯得意洋洋地刷完牙,就往臥室外走去,昨天沒有特有注意到餐廳的擺設,廚房是隔斷式的,大概是怕油煙味滲入,在廚房門口的方向擺放餐桌和客廳也是有段距離,但是開放式更為通透,讓空間不至于狹窄。
桌子也不大,只能容納五個人的。
許今硯上前去,傅景霄已經將早餐擺放出來了:“早餐店很多都沒有開,只能隨便吃吃了。”
“我不挑。”許今硯坐下來就吃了起來,已經大半天沒吃飯,剛躺在床上的時候在糾結起來,現在倒是不后悔了,因為肚子確實空空如也。
“你想呆到什么時候?”傅景霄在吃飯閑暇的時候詢問她。
許今硯拖著腮幫子,嚼著早飯:“沒想好。”
“是我不值得讓你多留幾天?”傅景霄自我懷疑。
“嗯,是啊,你以為你很重要啊,我這就是順道,夏鹿和陳朵在京市,所以我是來投奔她們的,誰讓她們都忙,我就只能賴在你這個備胎這里。”
傅景霄的筷子就往她腦袋上砸,她吃痛地悶哼了一聲,“說誰是備胎呢。”
“痛痛痛,我們傅總多嬌貴,說都說不得,我怕了。”許今硯聳了聳肩,委屈極了。
他就輕輕碰了一下,他有多痛似的。
許今硯只是不希望她到京市來,打亂掉他。
“放假到哪天?”
“初八上班。”
“初七晚上,我和你一起回云城。”
“那我不是沒有自己的時間了。”
“你和我一起的時候,都是自己的時間。”傅景霄強調了一句。
許今硯撅起嘴巴:“你霸道。”
“我是霸總么,你給的人設,我的人設穩穩當當的。”傅景霄揚了揚下顎,表示道。
許今硯抿嘴:“那小女子就只能惟命是從,在京市騙吃騙喝了,傅總,您收下我,就趕不走了哦。”
他起身摸了摸她的腦袋:“乖。”
她像是波斯貓一般,眸光盯著他轉悠,“都快要十二點了,你趕緊走,我還要補覺。”
“不想走了。”他握住了她的手,把她的手捏在手里,來回把玩著,像是在摸一個上等的瓷器一般。
許今硯推著他的人:“你再這樣,我就走了啊,完全不是我耽誤你,你就是自己在這兒耽誤著呢,正事要緊。”
“那我過去一小時就回來。”
“該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,別讓我睡覺都有壓力。”許今硯直截了當地告訴他。
他點頭,已經站起來去穿外套,要往外走了。
“阿硯。”傅景霄又折回來。
“嗯?”許今硯轉身。
傅景霄喊她:“過來一下。”
許今硯起身走了過來:“什么事情?”
他往前一步,把她抱在懷里,靠在她的肩膀上,輕聲說:“等我回來。”
“好,走吧。”她微微一笑,他松開了她的人。
傅景霄剛走不久。
夏鹿就打電話過來了:“昨晚,過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