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所有人抬頭看向了蘇懷鯨。
“老周啊,老周沒有來。”蘇懷鯨低著頭倒酒,不敢看傅景云。
傅景霄輕咳了兩下:“他父母回來,去接了,還有最近都挺忙,要陪一起回來教授的女兒,兩家有意撮合。”
“什么,老周想通了?”蘇懷鯨一驚,但顯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,立馬不敢言語了。
夏鹿不知道里頭門道,也不知道說的是誰,四處看了看,許今硯瞧見傅景云的臉色變了,她立馬舉起酒杯:“再不吃飯,菜都涼了,先喝一個,祝大家都新年快樂。”
“你確定你喝的了嗎?”傅景霄剛不想讓她的喝的,但蘇懷鯨已經給她滿上了。
許今硯看向了傅景霄:“當然能。”大不了就睡一覺么。
“傅景霄,你管太多了。”夏鹿煩了一句。
蘇懷鯨一笑:“我不管你,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,管夠。”
“用你說!”夏鹿才不買他賬。
傅景云拿起手中的酒杯搖晃了一下,已經放入嘴邊飲了一口,腦海里充斥著周時嶼正在陪他父母朋友的女兒的畫面。
接二連三的酒就這么灌下去了。
蘇懷鯨和夏鹿還在打鬧。
而傅景霄給許今硯夾了一塊青菜送到了她的碗里:“奶奶鄉下種的,嘗嘗,不許拒絕。”
“嗯,好吃。”許今硯吃了起來。
傅景霄知道她不喜歡吃蔬菜,他嘴角動了動:“你這雙標得厲害。”
“因為是奶奶種的,所以好吃。”
“奶奶說讓我帶你過去見見她。”傅景霄低聲詢問她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,他湊過來她的耳邊說,她覺得耳根子都在冒熱氣:“奶奶知道?”
“是啊,很早之前就知道了,你應不應?”
“我考慮一下。”她嘴角浮笑,帶著些許的醉意。
夏鹿切了一塊惠靈頓牛排入口,配上紅酒:“傅狗,你這手藝可以啊,我以后要天天來你家蹭飯。”
傅景霄的臉一沉,蘇懷鯨在一旁偷笑:“你叫他什么?”
許今硯已經起身捂住了夏鹿的嘴巴:“別亂說話。”
“就是傅狗呀,狗男人,你說的。”夏鹿連著喝了好幾杯,有些醉了。
這下蘇懷鯨笑得更大聲了。
許今硯被她害了,她不由看向了傅景霄,傅景霄沒想到自己是這樣的定位,那只咖啡杯上還真的是另有隱情,他還以為夸他呢。
“你笑個屁,一丘之貉。”夏鹿推搡著蘇懷鯨,“你比狗男人還不如,你連自己身份都不敢承認。”
蘇懷鯨錯了,他不該嘲笑傅景霄的,因為他更慘。
傅景霄是完全不動,他等哄。
安靜的傅景云看著他們的好戲,然后撐著自己的下巴,微微一笑:“真好。”至少他們還有互相拆臺的對象。
她卻什么都沒有。
如果說昨晚的快樂是自己偷來的,那么今天才是現實。
他說了,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會通過她了,原來是這么一件難過的事情,自己矯情什么,這不是她該要面對的人生么。
夏鹿起身,走到了傅景云面前,摟住了她的脖頸:“姐姐,我陪你喝,干杯。”
“景云姐這是怎么了?”蘇懷鯨茫然。
他的概念里知道周時嶼一向是單相思,傅景云不回應,他也并不看好他們,畢竟年齡在那擺著了,有時候也不過就是開玩笑。
剛聽傅景霄說他要去相親,以為他想通了。
現在怎么有點看不懂這個局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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