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理石的心,堅不可摧,塌不了。”夏鹿戰敗江女士后,又重新鉆進了被窩里,“被吵我,我還要睡覺。”
江女士見她爛泥扶不上墻,只能走了。
陸時聳聳肩,治得了舅媽的唯有表姐一人。
突然電話響起來了。
“夏鹿,今晚上是高中同學聚會,地址發在高中同學群里,你看到沒有?”電話那頭她的高中同學聯系她。
她嘀咕了一聲:“沒看。”
“那你看看啊,晚上記得來啊。”
“我看看吧。”
“看什么看,你不來就代表你心虛。”
“切,我夏鹿光明磊落,心虛什么,來就來。”夏鹿扔了電話。
還真的說什么不好,說同學會,現在真的要去了,她又有點抓狂。
剛躺下來,她的手機微信響了,她拿過來看了一下沒有回的信息。
鯨:鹿鹿,酒還沒醒呢?
她什么時候又把他加回來的,自己怎么不記得了。
醉糊涂了?
“江女士,你對我的手機做了什么?”夏鹿徹底醒來,睡不著了。
當然在人臉識別的年代,在江女士的幫助下,蘇懷鯨又加上了微信。
“不就是一個微信么,你怕什么,難不成一個微信就能讓你動搖,那是不可能的事情,我總要還簽名照的人情的。”江女士和她隔著二樓的樓梯喊話。
夏正軍看著雙方膠著的對戰選擇:“陸時,陪我去買點年貨,拜年去。”
“好的,舅舅。”陸時也趕緊逃。
免得殃及無辜。
一場大戰即將上演。
傅景霄和許今硯從傅景云那邊出來之后,傅景霄就把她帶到了一家餐廳吃飯。
“傅小爺也在這兒用餐?”
聽人聲,許今硯抬頭,看向了來人。
穿著很貴行頭的富家少爺,身邊還帶著一個穿著華麗的女人,像是來約會的。
“嗯。”傅景霄連頭都懶得抬。
京市圈子里的富二代,一直都只有這些,但這原家的小爺,和他認識,只是因為中學同學,后來他去念醫科了,就很少聯絡了,當然因為后來又回到商圈里,被人說得很難聽。
說是想做醫生混不成了,只能回去繼承家業。
老老實實做富二代不好么,非要整這么一出,結果還不是丟臉。
“謝家小姐不要,換這么個清湯掛面的,眼光不怎么樣么。”那男人斜了一下嘴角,想要數落許今硯。
傅景霄手里的湯勺落了下來,發出了不悅的聲響:“這么差的用餐環境,也不知道餐廳的評分這么高,還好吃虧也只吃一次。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那個男人挺直了腰板。
“狗吠容易耳鳴,這飯不吃也罷。”傅景霄站起來。
許今硯疑惑了一下,他已經伸手過來:“走,帶你去個環境好點,不吵人吃飯的地方吃。”
“啊?”許今硯全程不想要多說話,這種場面交給他來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