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。”許今硯點頭,傅景霄也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么藥來著。
完全沒有摸清楚她。
他表示自己不知情。
蔡舒敏讓她說。
“剛我是傅景霄的女朋友,我什么都聽您的安排,現在呢,我還有個身份,我是傅景霄請來的醫生,所以醫生呢,就要盡醫生的責任。”許今硯正了正色,“我想您那么厲害的人,怎么會諱疾忌醫呢。”
傅景霄低頭,不禁暗笑。
果然老太太也是需要人治的,可能這個人就是許今硯了。
這是給老太太沒有回絕的機會。
蔡舒敏都沒想到,給小丫頭片子給治了,還壓根沒有話說。
“我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?”蔡舒敏一臉無奈。
看得出來,確實怕醫生,再厲害的人,都怕進醫院,這句話還是有理論依據的。
“來不及了,你孫子已經付了診費了,我這人呢,錢都付了,怎么能不做事呢。”許今硯挑眉打趣地說道。
她并未把醫生那面完全展示出來,反而用輕松的方式讓老太太不畏懼看醫生,其實老太太到了這個年紀,有點病癥是很常見的事情。
“行了行了,我總歸是覺得被你們兩個坑了,臭小子,我剛那些好話都收回,你這女朋友一點都不好。”蔡舒敏像是個老小孩一樣。
傅景霄咳嗽了兩聲:“奶奶,傅家您不是說了,您的話是圣旨,既然是圣旨怎么能收回呢。”
“你們兩個聯合起來。”
“奶奶,請吧。”許今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蔡舒敏只能擺擺手,就范了,紅姨扶著蔡舒敏進去房間里。
“你就不用進來了,你在的話,奶奶會緊張的。”傅景霄被許今硯給推出了房間里。
老太太這邊,測心率的,測血壓的,測血糖的還都一應俱全,雖然許今硯是消化科的醫生,但是其余科室也輪轉過,基本的檢查都是沒有問題。
“來,右手給我,我給你把把脈。”許今硯讓老太太伸手。
蔡舒敏抬眸:“你還懂中醫?”
“學過一點。”夏鹿學的是中醫,后來臨床是中西醫,給她去上過幾堂課,后來覺得有意思,還輔修了。
中西醫不能完全分離,尤其是在國內,中醫在臨床有著非常可觀的成效,之前白芷醫生就是在這方面有突出的成就。
像是他們這老一輩的人,確實很相信中醫,但是現在新一代的人卻相信西醫,兩代人有著代購,人越老了,對機器就越加害怕了。
許今硯一下說給她把脈,就讓她寬心了不少,就自然而然地伸出手來,許今硯給她把了把脈,然后讓她看了一下舌苔。
“近來是不是覺得容易口干,有時候還犯惡心,咽的時候,也不舒坦,胸口也悶悶的?”許今硯詢問道。
蔡舒敏低頭,又抬頭,干干笑了下:“沒有,別瞎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