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鹿的心里頭一怔,總覺得他老是不著調慣了,可他說著這句話的時候,就特認真就像是個乖學生一般。
也許自己對蘇懷鯨的認知有偏差。
“好,下次去的時候,考慮一下找你作陪,你回去可以制定一下出場費標準了。”夏鹿搖晃了腦袋說道。
他抬了抬下顎:“回頭就找個經紀人核算一下。”
論牛逼,非他莫屬了。
夏鹿轉身往家里走進去,等她到了門口的時候,回頭,朝著蘇懷鯨車的方向,沖著他吼了一句:“蘇懷鯨,昨晚謝謝你。”
她不喜歡欠人人情。
昨晚這個人情可是大的很。
蘇懷鯨躲在車里,不停地笑,然后他立馬下了車,走到了車頭那邊,朝著她回應:“這句謝謝收下了,回頭我要兌現實物。”
夏鹿給了他一個白眼,朝著里面走去了。
蘇懷鯨沒有忍住笑著,他打心里高興著。
他一般花在女人身上的用心的時間很少很少,以時間來計算他能拿下女人的速度,但夏鹿卻完全不一樣。
即便知道夏鹿會拒絕他,他還努力不放棄。
突破了他對女人的概念。
如果一開始夏鹿只是一個獵物,但現在他已經對獵物改觀了,他想要她成為自己唯一的獵物了。
傅景霄有一句話說對了,欲速則不達。
他們太一樣了,對感情沒有任何的定性,在和夏鹿的追逐之中,他還意識到,培養出來自己對感情的耐力和持久力很重要。
夏鹿哼著歌進門。
江珍淑坐在客廳里:“徹夜不歸,你不需要告訴下家里人嗎?”
“你不是知道了嗎?”夏鹿挑了挑眉。
江珍淑一下破功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,明知故問的本事沒有那么大,從我進門,江女士就淡定地坐在沙發上,一動不動地看報紙,報紙還是倒著的,江女士明明熱衷的刷短視頻好不好?”夏鹿戳穿母親波動的內心。
江珍淑直接扔了報紙,果然老夏的報紙不是打掩護的好道具:“就算我知道了,你就不該解釋一下嗎?”
“這不是如你所愿了嗎?”夏鹿打了個哈欠,昨晚也不會知道喝了什么,就那么容易發困的。
江珍淑被她懟到沒話說:“是,我是挺想的,但你不是不想么,你不想的話,一個姑娘家住到別人家,萬一以后你真認死扣,不想嫁蘇家,對你名聲多不好呢。”
“這么說,我只有蘇家一個選擇了?”夏鹿掂量了一下。
江珍淑眼睛一亮:“你改變想法了?”
“江女士,讓您失望了,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不說,能有什么不好的,何況你以為我們發生什么,什么都沒有發生,又不喜歡,能干什么事情。”夏鹿直白回應母親。
江女士的臉上明顯是非常失望的樣子。
以陳佳雪和江珍淑的關系,陳佳雪在見到夏鹿的時候,已經打好和江珍淑攤牌的腹稿了,后面蘇懷鯨說把她支走了,基本上就是去匯報工作了。
“我哪有失望。”江珍淑嘴硬。
陳佳雪和她報備的時候,她可是笑開了花,這會兒女兒一個個炸彈扔給她,讓她本來樂開了的花,迅速爆炸,完全炸沒了。
“我餓了,去廚房找點吃的,然后我要睡覺,別打擾我。”夏鹿不扯皮了,直接往廚房去找點吃的。
本來呢,在蘇家還能吃個早飯,是偷偷溜走的,早飯都沒有吃,餓扁了。
人是鐵飯是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