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時嶼在商場見到許今硯和傅景云的時候,身旁那個差不多歲數的女孩子應該就是蘇懷鯨口中的夏鹿。
“老周,你好得到哪兒去么,夸人就夸人好了,不帶這么影射我的,我哪里不正常了?”蘇懷鯨抬頭,理直氣壯地問。
周時嶼輕輕啜了一口茶,“太多,數不清了。”
傅景霄在一旁快意地笑。
“得得得,我干不過你們,你們說我不正常,和我同伍,你們正常到哪兒去了。”蘇懷鯨反駁。
傅景霄嗯了一聲,抬了抬眼眸,和周時嶼目光對接:“今天腦子轉挺快的。”
“傅狗,嘴巴這么毒,會遭報應的,我勸你善良。”蘇懷鯨回擊。
周時嶼的眼鏡框一推:“傅狗?什么來歷?”
蘇懷鯨吧啦吧啦開始敘述一只狗的由來,最后周時嶼都笑出了聲,“你就任由他這么取笑你?”
“自家女朋友沒有管好,我認了。”誰讓這只狗是許今硯畫的,夏鹿又是許今硯的好閨蜜,他的委屈只能自己扛。
周時嶼不禁表示:“忍耐力不錯。”
“到他那邊就忍耐力了,到我這邊就是我不正常,老周,你偏心過頭了啊?”蘇懷鯨又要爭口氣了。
但是他哪回爭得過。
“他應該的。”傅景霄替他回答了。
“老周,阿霄說你去相親,怎么樣,對方有景云姐好看嗎?”蘇懷鯨永遠就是好奇害死貓。
周時嶼低下頭,看著茶杯里,清澈見底的茶湯。
如果他和傅景云之間的關系也像是這杯茶一樣,一眼就看得到底就好了。
“你到處給我瞎造謠。”周時嶼望著傅景霄一眼。
傅景霄眼眸一轉:“這是你自己說的。”
“我那是想氣氣她。”周時嶼隨口胡謅的,那晚,太想要留住她的美好了,以為她會在乎,但實則她不會。
“結果沒氣到,反而氣了自己?”蘇懷鯨補充說明。
傅景霄看了看蘇懷鯨:“真是不該說什么的時候,說什么,蘇少,膈應人的本事有見長。”
“還不是和你們學的,有沒有更上一層樓?”
“多喝茶,少說話,對嗓子不好。”周時嶼給蘇懷鯨的茶杯滿了茶。
蘇懷鯨還一口一個不敢,心里卻得意洋洋了,總算是略勝一籌了。
周時嶼沉悶地沒有回應他的話,但心里誰都清楚,即便是在開玩笑,他心里并未過去這一道坎。
“重點,漂亮么?”蘇懷鯨喝了一口茶,還得要抓住重點問。
“沒注意。”周時嶼回他。
在傅景霄面前,果然是滴水不漏。
蘇懷鯨這下懂了,自己差哪兒了,差在眼光上,他眼光太好了,對美的事物總是會有所記憶,他們這些學醫的經歷,讓他們對美和不美已經屏蔽掉了。
他這樣對自己解釋道。
放下一個人,再去關注另一個人哪有這么簡單,如果這么簡單的話,傅景霄也不會心心念念了五年。
“其實我也挺佩服你的,謝知涵在你身邊五年,你就一點都沒有動心過?”蘇懷鯨疑問。
傅景霄辯駁:“你以為我是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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