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重點是鑰匙嗎?
是因為傅景霄還沒解釋過謝知涵這個未婚妻的存在。
“你和她……”許今硯欲言又止,他不說,她以前是不想問的,過去的就讓他過去,誰能要求他的過去一定沒有別的女人呢。
但謝知涵三番兩次打擾到了他們的生活,作為正牌女友,她是該要過問的。
“你想要問的,我都回答,問吧。”傅景霄點著頭,把她拉到了餐桌邊,讓她坐下來,他就站在了她的面前,“好了,我接受審查。”
“這不該是你老實交代,我聽著就行了么。”許今硯沒想到身份還轉變了,他之前說過從未,她也信了。
但謝知涵硬生生出現在她面前,讓她心里當什么事兒都沒有發生,她做不到。
傅景霄嗯哼了一聲:“我說的話,存在編故事的嫌疑,如果你問,快問快答的話,我沒有辦法事先組織語言,更接近真相。”
一本正經地說著大道理,貌似很專業的樣子,反正許今硯怎么樣都上鉤了。
“是你讓我問的啊?”許今硯咳咳咳三聲,先清了清自己的嗓音,讓自己變得專業起來,然后嚴肅道,“手背到后面去,背挺直。”
傅景霄照做了。
她心虛地低著頭,看著自己的絞著的手指:“你們有沒有……”她猶豫了一下,又用氣聲說,“睡……過……”
傅景霄一臉震驚:“這件事情,不該你最有話語權嗎,年初一那天,你不記得了?”
“啊?”許今硯抬頭,完全處于懵逼。
他彎腰在她耳邊低低道了幾句,瞬間把她的臉都說紅了,原來他換了床單還洗了是因為這個,那之前在酒店那次,是她誤會了,她不由笑了出來。
“就這么高興?”傅景霄見她聽了解釋之后,笑開懷了,沒什么值得高興的,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,他還沒那么隨便。
“不是,只是覺得自己之前有點蠢。”許今硯嘲笑自己還以為自己懷孕,根本就不會。
不過她也沒有要告訴傅景霄了,這種愚蠢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。
“站直了。”許今硯一聲呵斥。
對于他的靠近,她會越來越失去判斷力的。
傅景霄立馬歸于原位。
“那有沒有……”許今硯接下來還是沒有問出口。
“我有潔癖,沒有親,沒有抱,最多有過牽手臂,是隔著西服外套的,在媒體鏡頭前。”傅景霄知道她想知道的是哪些。
女人的想法很簡單。
“你們訂婚五年了,難道你就沒有對她有過一點點的感情嗎?”許今硯反問了一句。
蘇懷鯨也問過他同樣的問題。
“打個比方,我和我的合作方,是會在談妥條件之后,按照條約來執行合作協議,我和謝知涵的關系就是這樣,我們兩家的訂婚儀式,只是為了穩定公司的股價,讓公司走上正軌,就是換個男的,或者換一個玩偶,你說我對他們的話,會是什么樣的感情。”傅景霄比較難以灌輸這種豪門之間拿訂婚作為籌碼的思想。
他之前不說,就是因為他清楚知道許今硯的意識形態是單純的,覺得不該是這樣子,他不想要將那些利益關系展現在她的面前。
許今硯伸手拉了拉他的手,把他拉近了一些,摟住了他的腰際:“如果是我,我可能控制不住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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