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景霄,你現在知道嫌我了,你這五年來,有少煩過我么,我是如此不厭其煩地安慰你,呵護你,可是你呢……”小受氣包上線了。
傅景霄清了清嗓音:“和演員混跡太久了,這演技不錯,改行拍戲吧,自己捧自己的那種。”
“你嘴巴能不這么毒嗎?我就不相信了,你以后就沒有求我的地方,別現在你儂我儂,看你以后受罪的時候,我這話就撂在這兒了,我就見不得你好了。”蘇懷鯨語氣閑散,完全是小孩子斗氣的脾性。
“不能。”最無奈的吵架,就是把天聊死。
傅景霄及時把天聊死,讓他好閉嘴,他的耳朵能休息會兒。
另外一輛跟在他們車后的車上。
夏鹿開車。
許今硯開始盤問了:“昨晚你們在一塊兒?”
“沒有。”夏鹿很快速地回答許今硯,可不能讓許今硯看出了什么端倪來。
“騙人。”
“我哪兒騙人了。”
“你說的很快,但是就是因為你快所以有問題,你的手移動了一下,一般你開車,穩當的時候,很少用兩個手這么緊緊抓住方向盤,所以你緊張的。”許今硯分析道。
夏鹿呵呵一笑:“許醫生,您這是搞心理偵查啊,你也要相信我有反偵察能力。”
“鹿鹿,蘇少不像是表面看到的那樣的,在某種程度上,你們契合度很高,就像是剛剛,他就能摸清你的思維方式,我卻不能,我們相處多久,你們相處多久,可想而知。”許今硯開始分析問題,然后提出自己的論點。
夏鹿斂了斂眸光:“湊巧而已。”
“還有,一個人愿意去為了另外一個人去改變,難道不是真誠的表現嗎?”許今硯反問他。
下個路口,紅燈。
夏鹿停下了車:“現在的我根本就不相信愛情,所以和他這個人好不好,無關,我只是不想要談愛情而已。”
“是因為過去的事情嗎?”許今硯眼神凝固,望著夏鹿。
夏鹿的臉上停頓著酸楚的涼意。
“我昨天碰到他了,從高中畢業到現在已經快十年了,我在京市念的大學,這五年,我也會回京市,卻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他,可昨天遇到了,我以為的內心還會動蕩不已,怨恨不已,但我都沒有,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一個陌生人,哪怕他現在過得不好,我嘴里說著是鄙視,可心里想的卻是,和我有關系嗎?”夏鹿昨晚輾轉反側,想到了很多過去的事情。
許今硯知道她的過去,不是因為她主動談論起,是大學有一年,一個高中同學來醫科大,將這件往事拿出來說,說她是個愛慕虛榮,勾搭老男人,不知自重的女孩子,說和她一起當同學都覺得惡心。
為此,許今硯還和對方打架了。
還破了相。
從醫務室出來的時候,夏鹿還罵她:“你又打不過,為什么要強出頭。”
“誰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她說的不是真的呢?”夏鹿輕蔑地笑了笑,“可能我就是那樣一個人,我只是現在裝得太好了。”
許今硯橫了她一眼:“我信你個鬼。”
那天忽然下了雨,兩個人都沒有帶傘,就躲在了學校教學樓下面的樓梯過道里,看著雨落下來。
夏鹿給她講了一個故事,很久遠之前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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