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霄把她背到了副駕駛座上去坐好,他點了點她的額頭:“就知道肉。”
“餓了么。”
“去吃了,肉食動物。”他去開車。
這樣的距離,透過這個望遠鏡,還真的是看得清清楚楚,甚至連上面的表情都能看到,謝知洋確實給她買了個好的機器。
只是,謝知涵的心里泛著酸楚,許今硯就這么趴在了傅景霄的背上,那么點的路,還要傅景霄背著她走。
他的臉上滿是笑意。
這種輕松的笑,她見過,就在過年蘇家年會上,他打電話的時候,就有見過,完全釋然,沒有任何壓力和掩飾。
可他怎么對自己的呢?
訂婚之后,他們坐在一塊兒吃飯,她偶爾會用公筷給他布菜,他從未碰過一筷子,她當他不喜歡自己選的菜,他們出席活動,除了媒體拍照提出的要求以外,他們兩個人一起走,都要間隔開來。
有次她在席間喝多了,她想要讓他扶上車的,他喊了女服務生過來,送她回了車里,曾幾何時,她都以為,傅景霄對女人是沒興趣的。
甚至還懷疑過他和蘇懷鯨的關系。
因為蘇懷鯨能近他身。
他明明是對女人有興趣的。
像是他這樣完美的男人,成為自己的另一半,才可能成為人生的贏家,他和謝知洋太不一樣了,和她的父親也不一樣。
就是因為這些不一樣,讓她沉迷,讓她沒辦法失去。
謝知涵眼里含著冷光:“如果沒有許今硯,一切都不會存在了。”
她伸手拍了一下望遠鏡:“我要你出局,你就得要出局。”
謝知涵轉身就進去了屋子里。
傅景霄驅車帶許今硯到了附近的一家港式茶餐廳吃飯,在港式餐廳里,絕對找不到一道加辣椒的菜。
可以讓許今硯隨便點。
許今硯也挺愛吃港式的點心的。
傅景霄還特意給她點了一碗熱的紅豆沙。
“什么時候上班?”傅景霄吃飯的間隙問了她一句。
許今硯抬頭:“明天啊,科里已經通知了,明天一早要開會,看了一下排班表,后面挺忙的。”
“意思是我要成為留守兒童了?”傅景霄反問她一句,她工作起來,他清楚那個強度,雖然他也要忙新藥上市的事情了,但還是有點心疼她。
“不算,你頂多算空巢老人。”許今硯眨了眨眼睛,調侃他。
傅景霄將她眼前的乳鴿移走,許今硯拉都來不及:“我的乳鴿……”
“白眼狼不用吃太多的,反正白養了。”傅景霄扯了扯嘴角。
許今硯只能將筷子放嘴里吮了吮,她扁了扁嘴:“作為醫生家屬,要理解工作,成為我們的賢內助。”
“開玩笑的,別給自己排太多臺手術,身體也吃不消,量力而為就可以了,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了,有人在等你的。”傅景霄將乳鴿給她切開了,遞過去。
誰要搶食了。
她護這么緊。
“我們傅總,最識大體,有全局觀,才不是斤斤計較的小男人呢,你說是吧?”許今硯用刻意乖巧的語氣戲問他。
話都被她講去了,他的委屈何處說去。
這年頭,想要當個小男人都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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