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陳朵或者夏鹿,都灌輸過傅家的事情。
她知道自己和傅家有一定的距離,可傅景霄讓她安心,讓她從來都覺得他們并沒有不一樣的價值觀,一直都是在一個世界里。
“傻瓜,到現在才確認這個事實問題,該要打了。”傅景霄扶住了她的肩膀,同她說道。
許今硯松開環抱住他腰際的手,伸出來,遞到他面前:“給你打。”
“嗯,送上門來的,挺好。”傅景霄手摸了摸她的掌心。
她瑟縮了一下:“你小點力氣。”
她閉著眼,知道傅景霄會來真的,結果傅景霄執起她的手來,在掌心印上一個吻:“我不舍得。”
她睜開眼,將手縮回去:“那你就沒機會咯。”
“你呀。”
“對了,那個醫藥費的話,我估計病人醒來之后,可能還還不出來,看起來家境不是特別好,要是好的話,也就上醫院看了,就是爸爸怕去醫院檢查費用高,想藥店買點藥,用他自己的醫保卡,無知導致了事情發生。”許今硯給他說道。
傅景霄清了清嗓音:“我給的時候,就沒打算讓他還,每年傅氏都會用很多錢去做公益慈善,我也簽掉過很多錢,但說實話也不知道具體落實到哪里去了,現下這就是千真萬確需要做慈善的地方,我捐哪兒不是捐呢?”
“社會就是要有像是傅總這樣慷慨解囊又有社會公德心,公益心的青年人,才能創造出更好的和諧社會。”許今硯的思想課沒有白學。
傅景霄一下子挺直腰板:“給我戴這么大的高帽子,不做點實事,還真是虧你把我夸這么好了,傅氏底下有個貧困家庭的基金會,回頭申報資料我讓我姐傳給你,你讓他們填一下,尤其是資助未成年人完成學業這一項是重點扶持的。”
“好,謝謝傅總了。”許今硯退了一步,“我先替他們父子給你鞠一躬,謝謝傅總的幫助。”說著,她還真的鞠躬了。
傅景霄跟著也鞠躬了。
“你鞠什么躬?”許今硯問他。
傅景霄打趣:“這叫做夫妻對拜。”
“接下來,該是什么,你記得嗎?”傅景霄起身問她。
她搖了搖頭,就是看不慣他明知故問的表情,這么欠打。
傅景霄上前一把把她打橫抱起來:“送入洞房。”
“傅總,你這跳戲跳得有點快。”
“沒辦法,天色已晚,我是看時間演戲的,不是看場次。”傅景霄笑著把她抱進臥室里去了。
本來工作就累了,就應該早點休息了。
*
是夜,微涼如水。
夏鹿從火鍋店出來之后,又去附近逛了一圈,她以為自己買個包可能就很開心了,結果并沒有。
也不知道子啊不開心什么。
她發了一條朋友圈,已經一個小時了,蘇懷鯨居然沒有反應了,他不是口口聲聲要追她,她現在都給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,居然無動于衷,他都沒有準備好怎么當一個可口的獵物嗎?
買好包出來之后,她又看了一眼,還是沒有。
氣瘋了的她直接回公寓去了。
什么玩意啊?
她回到家,直接在她的群里曬了她的包,結果也沒有人搭理她。
夏鹿無聊到,抱住了那只熊,打了很多拳頭:“為什么一點反應都沒有,難道我發錯了?”她重新打開了微信,又確認了一遍,確實是僅他可見,沒錯啊。
微信的操作,她從來沒有失誤過。
何況如果設置錯了,她的朋友圈點贊必須每條都是上百條點贊,這就是她夏鹿的魅力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