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鹿開了門,蘇懷鯨杵在門外。
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,一把把他從門外拉進來:“你不是要叫我起床么,你不進來怎么叫我起床啊?”
“原來是這個意思啊?”蘇懷鯨滿臉喜色,他剛沒有get到這個點,不怪他,他哪敢有這樣的想法。
蘇懷鯨被她拉進來之后,她的腳踢掉了高跟鞋,隨即將門一踢,門合上了,但是夏鹿感覺腳指頭疼死了。
她一下失去了重心,用手撐著門,蘇懷鯨就弱弱地靠在了門板上。
他完全像是被她給壁咚了。
他應該多喝點酒的,要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,慫了慫,咽了咽口水:“鹿鹿,沒事吧?”
“說了沒事了,還要說幾遍啊,你煩不煩?”夏鹿閉了閉眼,低著的頭,抬了起來。
一雙靈動的小鹿斑比的眼神落入了蘇懷鯨的眼中。
“我只是個正常的男人,別這樣看著我。”蘇懷鯨承認這場愛情追逐游戲里,他完蛋了,完全就是她的主場了。
夏鹿舔了舔嘴角,另外一只空著的手,拎住了他的領帶,一用力,把他的人拉過來,他的唇就這么穩穩當當落在了她的唇瓣上。
有速度有眼力。
這什么情況?
蘇懷鯨被強吻了。
見他一動不動,夏鹿咬了咬唇:“不喜歡嗎?”
“喜歡啊,可我們不還沒有確定關系么,你確定這都行?”蘇懷鯨的手指按壓在了自己的唇上,還殘留著余溫。
他怎么就像是的純情的小男生,被惡霸給“欺凌”了。
夏鹿靠近了他的耳邊,下巴因為醉酒疲累落在了他的肩膀上,像是個樹袋熊掛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般。
蘇懷鯨已經雙腿不穩地微微彎曲,迎合著她的身高。
他快要熱瘋了。
“男人是不會說不行的,這可是你說的,我不想懷疑你,關系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想嗎?”她的手指劃過了他的臉頰。
蘇懷鯨伸手扣住了夏鹿的腰際,狠狠摟緊了:“這也是男人最忌諱的,你不知道嗎?”
“現在知道了,晚嗎?”夏鹿迷蒙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來了。
他一下吻住了她的唇。
什么理智,什么目的,全都被她瓦解了。
比起剛她的生澀,蘇懷鯨的能力顯然更勝很多籌,夏鹿的體驗不錯,很快就從客廳直奔臥室了。
夏鹿是清醒的,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關系的開始有很多種,這也是一種。
何必什么都要按部就班來。
跳著來,有什么不好?
這件事情美好不美好,可是會影響女人的判斷力的。
蘇懷鯨進了她的臥室,還好他是洗過澡之后出來的,身上還噴了香水,簡直為今晚量身定制的一般,當他看到一頭熊躺在了她并不是很大的床上,他停止了動作:“這是……”
“我未婚夫啊,你不知道啊?”夏鹿睜開眼眸,解釋了一句。
蘇懷鯨要氣哭了。
都是被傅景霄坑害的,要不然躺著的人就是他了:“對不起了,未婚夫,今晚,我要出軌了。”
夏鹿躺在了床上,眸光比燈光還亮,照耀著蘇懷鯨的,蘇懷鯨直接將這個熊翻個面,讓他背對著他們。
要不然他真的有罪惡感。
“鹿鹿……”蘇懷鯨呢喃著她的名字,靠近了她的耳蝸,“明天就答應我好不好?”
夏鹿本來就喝了酒,又迷迷糊糊,聽得七葷八素:“蘇懷鯨,你就不能專心點嗎?”
他不是怕么。
他怕明天她就反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