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辦法，最近新藥上市，避免不必要的麻煩。”程康解釋了一句。
“算了，我今兒心情好，不和他計較。”蘇懷鯨聳了聳肩。
“一定是。”
“看著就像。”
“這年頭，哪個大男人手里還拿著一杯奶茶的，肯定有貓膩！”
“之前以為傅總喜歡程特助這款的，結果昨天程特助女朋友這么漂亮，看起來不是程特助。”
“你看連謝總那種有顏有能力的女人都不要，肯定有問題。”
前臺竊竊私語。
雖然從傅景霄收購了今鴻開始，底下員工對他的覬覦都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，但是誰都在想，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會成為他們的老板娘。
現在看起來，這樣的女人是不會出現了。
蘇懷鯨被程康帶進了傅景霄的辦公室，蘇懷鯨一路念叨著：“你小子可以啊，現在防賊呢？”
“檸檬吃多了。”傅景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。
程康摸了摸鼻子去給蘇懷鯨煮咖啡。
“你現在倒是對流行語也是信手捏來啊，你以前可看不起這些了，覺得無聊。”蘇懷鯨調侃著笑。
他順手就將手里的奶茶放在他的桌面上：“給你的，上次程康說你愛喝這兒，我正好給我們家鹿鹿送下午茶，就給你帶一杯來，別說我這個小叔叔不想著你。”
程康冤枉。
這蘇懷鯨怎么轉身就把他給賣了，得虧他還兢兢業業為他調了一杯加了三倍糖漿的拿鐵，他放下咖啡就走：“傅先生，我還有工作，先去辦公室了。”
“這人……”
“從前覺得無聊，現在也要迎合女朋友的喜好，女朋友還小，喜歡這些。”傅景霄掃了一眼奶茶，“不是我要的口味。”
蘇懷鯨哈哈假笑三聲：“你還知道奶茶分口味，云城這地兒真不能待久了，待久了之后，你高高在神壇上的你，到哪兒去了？”
“勉強喝喝吧。”傅景霄拆了奶茶嘗嘗，如果好喝的話，下次可以給許今硯買，因為她喜歡喝奶茶。
蘇懷鯨覺得都要不認識傅景霄了，因為在他面前，他就這么開始喝奶茶了。
“你真變了？”他慫包地叫了一聲，然后坐在了傅景霄對面的椅子上，手靠在了辦公桌上，有些肆意地把玩著手里的咖啡杯。
“是你不了解我罷了。”傅景霄放下了奶茶杯。
咖啡和奶茶不過就是兩種心性，都是他。
“對了，你讓我處理的事情，我已經在處理了，你確定要這么做，你這樣子，有點冒險的？”蘇懷鯨是來談正事的。
傅景霄咳嗽了兩聲：“這件事情不適合在這里談，我會和你談的，不著急。”
“真連這里都不安全？”
“嗯。”傅景霄垂下眼眸，“戲才開始，扮相沒有扮好，怎么唱得像呢？”
蘇懷鯨斜睨了他一眼：“陰險還是你陰險。”
“無商不奸，我剛回來那年，你教我的，不會忘記了吧？”傅景霄望著蘇懷鯨。
蘇懷鯨低笑：“現在你是青出于藍。”
傅景霄當年學醫，比蘇懷鯨本來就晚畢業，他又讀研，蘇懷鯨已經在蘇氏站穩腳跟，人家可是從大二就開始投入媒體、廣告這塊，做得風生水起，早就在蘇氏站穩腳跟。
因為傅氏經濟危機，傅景霄回歸傅氏挑起這個爛攤子，這其中蘇懷鯨沒少出力，對拿手術刀，傅景霄是游刃有余，可商場上，他手里沒有手術刀了，這場手術都是無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