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許今硯一臉嚴肅,這種必須是術業有專攻。
傅景霄伸手開始解病號服上的扣子。
許今硯一臉震驚:“你這是干什么?”
“不是說要去找醫生,我換回自己的衣服去找醫生開病例。”傅景霄這叫做立馬接收指令,然后執行下去。
這是在醫院,許今硯還不能堂而皇之看著他脫衣服,她撩開了簾子:“換吧。”
他失笑。
她害羞了。
他真的沒有故意要撩她的意思,是她誤會了。
傅景霄換回了自己的衣服,他立馬撩開了簾子:“阿硯,你看到我外套袋子里的東西了嗎?”
“什么東西?”看他要怎么解釋那張紙。
傅景霄低了低頭:“沒什么,可能掉了。”
居然一筆帶過了,是不是太過草率了。
“走吧,去醫生那邊,你不是還有會么,別耽誤了。”傅景霄拉著她往急診的醫生辦公室去。
醫生給他檢查了一番:“體溫推掉六小時之后不上來,應該不會有事了,這樣吧,我開點藥繼續吃,如果有不舒服再回來復診,這幾天忌生冷、辛辣,注意保暖。”
“好的。”傅景霄應了一聲。
醫生開了處方,他們取了藥,就從醫院走了出去。
春天的早晨還是冷的咯咯叫。
許今硯習慣性縮了縮肩膀,傅景霄伸手要脫外套,許今硯把他的外套推回去:“我沒有你那么脆弱,你自個兒穿著吧。”
傅景霄扶額,看起來他現在就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身體強壯也是沒有任何的說服力。
他伸手扣住了許今硯的手腕,一把把她拉了過來,直接將他的長大衣打開,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,長大衣包裹在她的外面。
兩人親密擁抱,共用一件大衣。
許今硯能感受得到他大衣里面的溫度。
“別動。”見許今硯掙扎,傅景霄命令道,“這樣就能互相取暖了。”
誰要互相取暖了。
兩人走出醫院之后,打了個車就回去酒店里。
許今硯在大堂和他分開:“我到了,我還要去準備一下等下的會議,就不和你一起了,你自己找地方去休息,別亂跑了,暈外面,沒人救你的。”
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“我不用病號。”她推了推他。
傅景霄想著也好,先開個房間再說,“那你先上去,等下一起吃早飯,要不然開會會餓的。”
“等下再說。”許今硯已經轉身往樓上的房間去趕了。
回到房間,白芷果然一夜沒有回來。
人家老公都來陪過紀念日了,當然不回來,許今硯神速地沖了個澡,換好衣服出來,傅景霄的電話已經打過來了。
“一樓有中式餐廳,我在大廳等你,一塊兒吃早飯。”
許今硯知道今天上午的研討會要一個上午,不吃早飯確實扛不住:“馬上。”
她拿著資料袋就往下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