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走廊里不停跑著,整個人都因為跑動,氣喘吁吁。
“你好,你們知道頂樓餐廳在哪兒嗎?”好不容易看到了人,她忙著問了問。
“頂樓餐廳啊,你走錯了,剛電梯上來要右轉,然后那邊有個扶手電梯再上去才到,不過今晚不是被人包場了嗎,你還去干嗎?”那人解釋了一句。
許今硯完全也沒有聽進去后面的話,只聽了怎么走,她就忙著跑回去電梯的方向了。
這里入住的客人有好多沖著頂樓餐廳來的,也想要預約的,結果今天卻說被人包場了,不能預約了。
“你們這邊不是不能包場嗎?”
“是的,我們總裁包的場,所以比較任性。”這是酒店服務員告知的。
所以客人也很是無奈。
許今硯總算找對了路,跑到了頂樓餐廳。
餐廳果然一如廣告宣傳得那么高端,之前夏鹿還和她形容過,這個酒店這么紅火,就是因為這個頂樓餐廳。
雖然她當時還嫌棄了一下,吃頓飯有必要么。
但當她走到了這家餐廳門口,果然滿足了女人所有的好奇心,虛榮心,還有滿足。
整個餐廳的氛圍是安靜的,里面打著暖黃的燈光,像是滑落在肩頭的落日一般,將她的人包裹著。
她走進餐廳就能聞到淡淡的花香,還有舒緩的輕音樂,這不由讓她的腳步都輕盈了起來,感覺自己跑起來都會影響到整體的氛圍。
當然還是因為餐廳里除了站著的服務員,就是她一個人了。
餐廳里布局的餐桌本來就不多,而中心位置的長桌特別顯眼。
長桌上擺放著香檳玫瑰,與長桌相得益彰,醒酒器里的紅酒露出了嬌滴滴的色彩,讓人的眼神不由多看了幾眼。
她抬頭看向了落地窗,輕輕一抬,就能看向很遠很遠的地方。
原來站在高處看這個城市的夜景,能這么全方位,這么驚艷了眼球。
言歸正傳。
傅景霄的人呢?
她轉身四處看了看,壓根就沒有看到他的人。
“小姐,你好,請問您是過來赴約的嗎,這里訂位是一位傅先生。”服務生見她在長桌面前停留了,就走了過來詢問道。
許今硯點了點頭,疑問道:“不好意思,我有事耽擱了,來晚了,他人呢?”
“傅先生在這兒等了你很久,現在他說過去找你了,也不知道回不回來?”服務生對他說道。
去找她了?
她拿出了手機,連忙打電話給傅景霄。
電話嘟嘟嘟地叫了幾聲,才接通。
“傅景霄,你人在哪兒?”許今硯整個人都慌了,她隱忍住了自己的聲音,好似所有的責怪都沒有了。
什么都放下來了。
“我去你開會的地方找你了,他們說結束了,我去你房間找你,但是沒有人開門……”傅景霄找人也要找到奔潰了。
在服務生來回提醒好幾遍之后,他的內心浮現出來一種設定,她真的不赴約,真的還在生他的氣,他就立馬下樓去找她。
坐以待斃并不是他的風格。
可整個酒店都快要翻遍了,根本就不見她的蹤影,看到他們座談會的人問了一聲,說她最后和一個男醫生留下來和教授討論問題,他又折回宴會廳,但還是不見蹤影。
“我看到微信了,我在頂樓餐廳,是我去找你,還是你來找我?”許今硯很快回應道。
這人還真傻,找不到她不會打電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