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重新給你說。”他的唇擦過了她的耳邊,在她的耳邊用著溫熱的氣息說著。
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樣的話語,把人給淹沒了。
總之明明是他犯錯,怎么懲罰的反而是她了。
溫存過后,許今硯躺在了傅景霄的懷里:“現在能說說為什么利用我了?”
“故意引導孫源,把你推出來,將錯就錯,是想要引蛇出洞,因為這中間涉及到太多的人,也因為商場上的事情,沒有那么簡單,所以就沒有告訴你,只是想要你有正常的反應,這樣才能讓更多的人相信,可我們阿硯太正直了,事情也比我演算得要復雜很多,后面你受到攻擊,我就想索性讓你留在家里是最安全的,但我沒想到你會因此受到傷害……”傅景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。
許今硯摟住了他精瘦的腰際:“是你演技好,還是我演技差,明明很簡單的事情,你說要我配合,我一定會配合的。”
“是我考慮欠周到了。”傅景霄道歉。
“所以你故意不回家,故意不和我見面,都是為了抓公司的內鬼?”許今硯反問了一句,兩個人明明誰都沒有對不起誰,卻被這場戲付出了最大的代價。
傅景霄點頭:“家里有人盯著,我沒辦法,做戲要做足。”
他沒有提及那些商業斗爭,只將那部分簡化告訴許今硯,因為她那么單純和簡單的世界里是不該充斥著黑暗的。
“所以說,你多委屈啊?”許今硯的手指在他光潔的胸膛上畫著圈圈。
傅景霄一把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指:“別動,還想我繼續?”
“當然要繼續了。”許今硯抬頭看著他。
他蹙了蹙眉,臉就要靠過來了,被許今硯的手掌心推回去,“繼續講下去。”
“后面涉及到商業機密,除非你和我合法,要不然就不能多說了。”傅景霄浮著笑意,打趣道。
許今硯停頓了一下,沒想到他會在床上說這樣一件事情。
“不想說就不要說了,我還不想聽呢。”她哼了一聲,抓住了自己的被子,“我困了,要睡了。”
“你不是說繼續的嗎?”傅景霄壓了壓身體靠了過去。
許今硯踹了他的小腿肚幾下:“傅景霄,你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他把她的人撈了過來:“別動,我就抱一下。”
“啊呀……”
凌晨的旖旎一直喧囂到了清晨。
許今硯的鬧鐘把他們鬧醒來了。
她從床上坐起來:“今天還有活動呢,我要睡過頭了,我還要回去換衣服呢,都怪你。”說著,許今硯拿過枕頭往傅景霄的腦袋上砸過去。
傅景霄拉開了枕頭,手撐著腦袋,側眼望著她:“早。”
太作孽了。
“都怪我,我接受懲罰。”傅景霄認的,沒有要耍賴。
許今硯換回昨天的衣服,傅景霄已經起來,走過去浴室,她已經在刷牙了,他從后往前抱住了她的人:“你這邊什么時候結束?”
“本來說是兩天的,但是因為行程增加了,所以改成三天,明天還有一天,后天回去。”許今硯將行程和他說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