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霄多多少少在他們的影子里看到了自己和許今硯。
以前美好是別人的,現在美好也是自己的。
“也好,作為新實驗團隊的leader,我是該要見見前一個團隊的,和醫院對接的醫生,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能力能被網上說竊取核心機密。”卓聞不是2G網速,絕對是5G的。
“她應該不敢進實驗室了。”傅景霄調侃了一句。
“要我我也拒絕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其實這個想法很好,我們最終是服務病人,服務醫院,對接醫院的醫生,能更直接反應出藥劑本身,或者是醫療器械本身存在的優缺點。”卓聞是認可這點的。
傅景霄沉默了一會兒,沉眸道:“也不知道這是在說我好,還是說我不好。”
“作為醫藥公司的老板你很好,作為男朋友你很不好,這個答案滿意吧?”卓聞笑談,“好了,我下面還有個測試要做,不和你多廢話了,工作要緊,不能虧待了你的高薪聘請。”
“為此換了一個這么賣命的合伙人,我很高興。”傅景霄輕描淡寫說了一句。
卓聞進今鴻之后,可是和他置換了10%的股份的,在股東大會,卓聞是有話語權的,一個醫藥公司,掌控核心技術的,必須要有話語權。
這是相互牽制的關系。
“資本家的面目。”卓聞指了指他,他來今鴻很關鍵都是因為傅景霄,沒有把他當成下屬,而是一個能暢所欲言的合伙人。
傅景霄從實驗室轉而回到了辦公室,又連著開了幾個視頻會議。
而許今硯的一天也是忙碌的。
停職幾天,又去參加了研討會,回來之后,哪有那么輕松,基本上沒有停止過。
手術就排了三個。
唯一喘息的時候,是去急診會診了。
但沒想到會碰到韓楚。
他參加完婚宴還沒回去啊?
這是許今硯心里真實的想法,顯然他并不是來找她的,只是偶遇,他要找的對象是急診室的錢醫生。
昨天,他提及的那位同學就是錢醫生。
“又見面了!”韓楚微微一笑,“我們還真是挺有緣的。”
“你們認識?”錢醫生更為好奇。
許今硯點頭:“這次研討會認識的。”
“優秀的人總是會遇到的。”錢醫生一下夸了兩位,“韓楚是我高中同學,我們還說一起當醫生,結果還真是,只不過他厲害一點,去國外深造了一番回來。”
這倒是同傅景霄和周時嶼差不多。
所有學醫的同學,都有著大同小異的想法,最后就為了身上的白大褂。
“錢醫生也不差。”許今硯回了一句贊美,“你以為急診誰都能呆著,韓醫生待急診,說不定還混不下去呢。”
“許醫生說的是。”韓楚附和了一句。
錢醫生哼了一聲:“你兩好了吧,一唱一和的,走吧,剛好離下午上班還有一會兒,去喝杯咖啡緩緩,我請客。”
許今硯也被拖著去了。
就醫院的咖啡廳,錢醫生還調侃韓楚喝不慣:“老美的東西喝慣了,我們國內的喝的慣嗎?”
“我在美國就喝我們的中國茶,誰要喝咖啡,住那么久,就沒習慣過。”
“為韓醫生點贊。”許今硯翹起大拇指。
很多人去了國外,會被西方同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