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霄回了家,許今硯已經收拾好了餐桌:“回來了,你吃得不多,還要吃點嗎?”
“我吃飽了。”傅景霄沉了沉眼色。
“蘇少,他還好嗎?”
“做錯了事情,總該要做出相應的承擔,這是他作為男人的基本。”傅景霄沒有多說,但是態度表明很清楚。
許今硯扁了扁嘴:“你們一個個都神秘兮兮的,鹿鹿也不說,你也不說。”
“不想你徒增煩惱,而且他們自己的事情就留給他們去解決,在一起也好不在一起也好,誰都不能做主。”
“也是,我看鹿鹿就沒什么事情,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不來找我。”許今硯剛和夏鹿打電話的時候,就覺得挺奇怪的。
但又沒辦法去解釋這其中的感覺。
“好了,我都困了,我要去睡覺了。”許今硯打了個哈欠走了過去。
傅景霄和她距離遠了點:“你先去睡,我要去洗個澡,陪他抽了煙,身上一股煙味。”
“應該的,人家前幾天還陪你了,你一身酒味都沒有嫌棄你。”許今硯偷笑著。
傅景霄眼前浮現出來蘇懷鯨躺在他床上的場景。
不敢看,瘆得慌,想多了,晚上要做噩夢的。
“阿硯……”許今硯往臥室里走,傅景霄叫住了她。
許今硯轉身:“怎么了?”
“呃……”傅景霄停頓了一下,“沒事,去睡吧。”
許今硯奇怪,他欲言又止,到底想說的是什么。
等到睡覺的時候,傅景霄摟住她的人,許今硯閉著眼朝著他的胸口位置靠了靠:“你剛想要和我說什么對嗎?”
如果這點默契都沒有,算什么情侶,她沒辦法裝作自己看不出他的心事來。
“這個月月底,傅氏年度大會,我想帶你出席。”傅景霄沒想到許今硯已經把他看得透透的,讓他自慚形穢。
許今硯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來,抬頭看向了他,忽然之間就笑了:“你說這么小聲,是我不同意嗎?”
“嗯。”他承認。
因為她沒有想過結婚,沒有想過生孩子,對未來的規劃好似都不在意,他擔心自己是不是會給她壓力。
許今硯伸出手指來,彈了彈他的腦門:“還嗯,你還嗯的下來,我看起來有這么不通情達理嗎,你都不怕讓人知道我是你女朋友,我怕什么呢,只是你考慮好,那你以后如果要和我分手了,找下一任的時候,肯定會就會有人告訴她,曾經啊,他有過別的女人,要不然就可以不用告訴她了。”
他閉了閉眼,握住了她的手指,回拍了一下她得腦門:“別老把分手掛在嘴邊,不吉利。”
“你這還信這一套,傅總,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了,相信科學。”許今硯撅了噘嘴笑了出來。
還真不得不信,有些東西男人比女人更信。
“是你,我就什么都會去信。”他把她摟緊了,“遲遲沒有跟你開口,是因為我也不知道這樣做好不好,我想要讓所有人知道你的是我的女朋友,又怕給你帶來不必要的困擾。”
她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:“放心吧,你女朋友呢不是水做的,也沒有玻璃心,只要有你站在我身邊,我就可以面對。”
傅景霄當然知道她不會喜歡那種場面,但是她在改變自己,去適應他的生活,之前是他沒想到,傅景云說得對,終有一天她該要面對這些。
她也比他想象的抗壓性更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