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云的理智,讓她睜開眼,拿了一張車上的餐巾紙:“周醫生,你過分了啊。”
“我過分的事情還沒做,回頭慢慢來,先欠著,今晚加班結束早點回家去,到了和我發微信。”周時嶼直起了身子,白色的紙巾擦過了嘴唇。
口紅染了紙巾。
傅景云立馬把他隔在了車門外。
周時嶼笑了笑,好似因為這個吻,什么都能消散了。
他轉身就走進了醫院去。
唐若宜站在門口,看著他們的車停了許久,剛在食堂吃完飯,聽說周時嶼出醫院了,她就沒有直接回辦公室,就想要走出去看看。
結果就在醫院門口的停車位上看到了這一幕,她轉過身去。
周時嶼走過去的時候,剛好看到唐若宜在走過來的方向,唐若宜主動和他打招呼:“周醫生,哪兒來啊?”
“陪女朋友吃飯。”周時嶼回了她一句。
“挺好,我去買咖啡,要不要給你帶一杯?”唐若宜指了指醫院對面的咖啡店,她在國外呆久了,沒有咖啡的一天是不完整的。
酸澀卡在了自己的喉嚨間,讓唐若宜感覺到了不適,但她還要爽朗地笑著,表現得云淡風輕,沒想到她唐若宜有一天也會栽別人的手里。
“不用,我不喜歡喝咖啡。”周時嶼回答很明確,在讓傅景云戒咖啡的時候,自己也順道戒了,他之前就沒有喝的癮,有時候發困會喝。
但傅景云的癮太大了,一天都要喝好幾杯,為了督促她,他就從自身出發,以身作則。
他的回答,好似隔開了她和他之間的距離。
“那好,我去買了。”唐若宜拍了拍自己的手,然后走過街去。
周時嶼回去了醫院里。
兩人一南一北走,很快就拉開了距離,唐若宜回頭就能看到他的背影。
周時嶼的一下午都因為中午這頓飯變得特別高興。
夏鹿是傍晚四點多走的,蘇懷鯨沒有在她走的時候到醫院,她本想和他說句話的,也沒說上,傅景霄在醫院門口等她,她就只能走了。
臨走的時候,她給蘇懷鯨發了條微信。
“我回云城了,醫院有我媽看著,你不用過去陪著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三個字是蘇懷鯨給她的回復。
生疏甚至有些生硬。
全然變了味兒。
坐在了傅景霄的車里,夏鹿握緊了自己手里的手機,回頭看了看醫院的方向。
“不舍得了?”傅景霄問道。
夏鹿知道父親的病情穩定,也不會有突發狀況,又在醫院,她不該擔心的。
“也沒有。”
“夏氏的問題,阿鯨抗了挺多的,你應該清楚的。”傅景霄雙手交叉,對夏鹿細說,“他意氣用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但這個項目扔誰手里都不會見水花,但他日夜都在弄,為了什么,他確實做錯事了,但是他人不壞。”
“我沒說他壞過。”夏鹿知道,因為昨晚半夜,他還在工作的狀態,這本就不該屬于他的,可他卻堅持扛下來。
“阿鯨這個人吊兒郎當慣了,我有時候以為他都不會認真了,當初他說要追你的時候,我還攔著他了,我怕阿硯怪我,阿硯是不忍心看你難過的。”
此時,車內安靜了,程康在開車,他從未見過傅景霄這么真摯和誠懇地說一個人,平日里也是他損蘇少多。
可今天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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