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笑地靠在了她得肩膀上。
“在你這兒,我屬什么都行。”他的下頜一上一下,在她的肩膀上有頻率地來回。
許今硯推了他一把:“讓我歇歇。”
他一把把她抱回到了沙發上坐著。
許今硯癱在了沙發上,她忽然坐起來,扶住了傅景霄的手臂,非常嚴肅地問:“對了,我想要一件重要的事情,剛沒有和你說?”
“什么事情?”看她這么嚴肅地樣子。
許今硯認真地告訴他:“鹿鹿家里好像碰到什么問題,如果你能幫忙的話,可不可以幫忙一下,放心,我絕對纈草銜環地報答你,我說到做到。”
說著,許今硯都已經舉起手發誓了。
傅景霄點著頭,拉下了她的手:“我倒是有點羨慕夏鹿了。”
“你不用羨慕的,如果你遇到什么事情,我也會這樣做的。”許今硯強調,因為他值得。
傅景霄搖搖頭,把她摟在了懷里,他的手捏著她的手指,輕輕柔柔地捏著:“你不需要對別人這樣,為了我也不行,但你現在預支的報答,我欣然接受。”
“那你要幫忙啊。”許今硯可要和他談好條件了。
傅景霄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:“還用不上我,阿鯨在處理,而且最近醫院也都是阿鯨陪著的,放心吧。”
“蘇少真是個好人。”許今硯不禁感嘆。
傅景霄凝神,看向了許今硯,一臉嚴肅地問:“難道我不好嗎,如果你家里有事,也要第一時間告訴我,我也會在的。”
她就知道他會在的。
這就是她一直都不敢和他說家里的事情,她家就是個大窟窿,誰掉下去,誰不見底。
她不會讓他掉進去。
這也是她不敢和他結婚的原因之一,她真的很害怕那個大窟窿,她知道他有能力去填補,但是這個窟窿永遠都不會填平。
“我知道你會,阿霄,你真好。”她的腦袋蹭了蹭他的胸膛。
“傻瓜。”他的手指撥弄了一下她鬢角的碎發,他低頭親一下她的耳蝸,“怎么,休息夠了?”
他居然還記得這檔子事情。
許今硯捂住了臉:“你想什么呢!”
“想你所想。”傅景霄起身一把把她打橫抱起來,往臥室的方向走去。
這個狗男人。
她以為他忘記了,沒想到他是不實踐決不罷休。
*
夏鹿送完許今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,和房東已經談好了,這個月租金不退了,到下個月就搬走。
其實房東也很難過。
“我這房子都租給你五年了,我都覺得你就是我家里人了,沒想到你就這么搬走了,你那個男朋友不是還買了我的車位嗎?”房東是個中年阿姨,她來云城的時候,房東阿姨的女兒剛去上大學。
房東還說房子租給她,她時常過來看看她,像是見女兒一樣了。
現在房東阿姨的女兒都已經大學畢業,時間過得真快。
“您幫我問問物業看能不能轉手賣掉,用不上掛著也浪費,我以后有空會回來看你的。”夏鹿和房東的關系一直都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