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霄在云城呆了兩天之后,又飛京市了,許今硯倒是已經熟悉了他這個節奏了,年度大會將近,在許今硯地強烈解說下,他就不回來云城接她去了。
但讓她到機場就告訴他。
他會第一時間出現在機場接她的,他不想要讓她一個人。
京市是他的家,也會是她的。
傅景霄回去之后,緊接著夏鹿也要回去了,手續比預期地要快一些,而她收拾的東西也陸續寄回去了。
雖又諸多不舍,但是還是要告別。
在夏鹿回去之前,還配許今硯去選了一雙鞋,禮服傅景霄說會準備的,但是許今硯強調鞋她想要自己準備。
鞋合不合腳,只有腳知道,無論鞋有多高級,穿在腳上不舒服也是白搭。
并且到時候她還要跳舞,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她非常明白。
“你緊張嗎?”夏鹿問她。
許今硯點頭:“如果你來的話,我就不緊張了,至少我認識你。”
“景云姐在那邊,也會照應你的,現在我的處境,還收不到傅氏的邀請。”之前謝氏是因為夏正軍弄到的邀請函,現在夏氏岌岌可危,誰都怕夏氏找上他們。
人的劣根性都是這樣的,好的時候恨不得抱緊大腿,不好的時候就恨不得從未認識,就是認識了也假裝透明。
“蘇少的女伴是誰,你不好奇嗎?”許今硯反問了一句。
“他公司那么多美女,隨便拿一個就好了。”夏鹿扁扁嘴,假裝不在乎地說道。
許今硯橫了她一眼:“你就裝吧,別當高傲的孔雀了,適當地低頭,你會看到不一樣的風景的,如果他叫你的話,你就答應,聽到沒有?”
“聽到了,許醫生,為了你自己,你對我犧牲也太大了吧?”夏鹿對她說道。
許今硯推了推她:“我這么為你著想,你有沒有良心的。”
“有,去選鞋,哪雙喜歡,我送你,就當是離別禮物。”夏鹿拿著專柜里的鞋子看著。
許今硯語氣閑散:“誰要啊,送我鞋,讓我走,我才不走。”
“你這個老迷信。”
“我迷信怎么了,凡是對我重要的人,管什么科學還是迷信,我都是信。”許今硯的相信是因人而異的,主觀大于客觀。
夏鹿抱了抱她:“硯硯,說實話,舍不得你是真的,你考慮一下,要不還是來京市吧,你看我們都十年沒有分開過了,不對第十一年沒有分開過了。”
讀醫五年,云城五年。
她們最好的年華都是在一塊兒的。
別人就是結婚十年也不過如此。
“會考慮的。”許今硯給了她一個回應。
夏鹿瞇了瞇眼:“你真的有這樣的打算嗎,說實話,我們都回去京市,陳朵應該特開心吧,總算是一家三口團聚了。”
“我只是說我會考慮,別給我下結論。”許今硯打翻了夏鹿的期許。
不是不想,是會要考慮到更多的事情,沒有給她準確的答復是因為不想最后她可能迎接失望。
“有這樣的想法,就是好苗頭,放心吧,我回去京市之后,就會天天慫恿你過來京市的。”夏鹿知道她但凡是動了念頭,就會付諸于實際。
就怕她不動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