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開門回到了家里,家里燈火通明,傅景霄的嘴角也因為這滿室的燈光上揚,和前幾天住在這里的感覺完全不同。
傅景霄脫了外套,扔在玄關處,朝著沙發那邊走過去,許今硯躺在了沙發上,手里還拿著一本外科的書。
他蹲在了地毯上,把她手里的書挪走了。
沁人心脾的桃子香味入了鼻息之間,還記得那晚她想要哄他,擦了他的香水,他可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。
他尤其愛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混合著身體乳的味道,完全不需要香水來點綴,就能刺激到他的感觀。
有一種習慣了她身上偶爾的消毒水味,或者洗完澡之后的清甜,換成什么好聞的味道,都不會習慣。
她閉著眼睛,睫毛像是羽翼一樣貼在了她的眼瞼處,柔和的燈光把她的肌膚照得透亮,和晚宴化妝的時候不同,現在的她什么妝都沒有,卻看著更讓人舒心,無暇的臉蛋上,連毛孔都沒有,細膩極了,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似的,吹彈可破,淡淡的唇色豐盈而飽滿,像是一顆垂涎欲滴的莓子。
他低下頭,想要品嘗這顆樹莓。
咬一口的味道,一定會充斥著味蕾,讓人欲罷不能。
倏地一下,那雙羽翼翩然起舞,眸光在眼眶里閃現,她勾了勾他的脖頸:“怎么,想要偷襲我?”
他低低笑出了聲:“沒得逞。”
她皺了皺鼻尖:“一股酒味,才不給你親。”
這女人,她喝酒的時候,怎么不覺得有酒味。
“我去洗澡。”傅景霄略顯失落地扒拉開了她的手臂,站起來。
許今硯隨即也從沙發上坐起來,把他拉在了沙發上:“等一等,陪我說會兒話。”
“好。”他拉著她的手,坐在了沙發上,她睡在了他的膝蓋上,眸光一抬,看向了他的方向。
“阿霄……”
“嗯。”他的手指捏著她的耳垂,輕輕柔柔地觸碰。
她咬住了唇瓣:“你父母不喜歡我,我該要怎么辦才好呢?或者,你告訴我,我要做到怎么樣,他們才會認可我,喜歡我?”
“不需要。”傅景霄干脆地回答。
“怎么不需要了,他們是你的父母,是你最親的人,如果和我在一起,是要在和他們之間做選擇的話,我不想要這樣有負擔的感情。”許今硯躺著想了很久很久,她是可以任性地覺得自己和傅景霄過得好就好了。
可是如果他們過得好,是要站在撕裂傅景霄和父母之間聯系的代價的話,她做不到,那她憑什么讓傅景霄喜歡。
“他們從來需要的不是你能做到最好,只是你不是他們要找的對象,我不會讓你有所負擔的,家里的事情我會去處理好,只要你不從我身邊跑走,一直都站在我的身邊,總有一天他們會看到的。”傅景霄的手挪到了下面,握住了許今硯的手。
他低頭笑出了聲:“何況,你還有一個救兵,我母親最怕一個人。”
“奶奶嗎?”許今硯笑了出來。
他捏著她的手指:“對啊,你有這么大一個靠山不怕的,至于我,你放心,我們是同一個戰線的,雖然仗有點難打,但是雙劍合璧,所向無敵么。”
許今硯翻了個身,趴在了他的膝蓋上:“那你也要聽我的,以后該工作的時候就工作,別為了我改工作安排,我首先要做到不能他們找到我毛病,然后再來爭取他們的認可。”
“許醫生,你要不要這么努力的啊?”他揉了揉她的后腦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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