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蛋炒飯這個名字都顯得草率。
“好香啊。”許今硯光聞著就是誘惑。
“這么香,紅姨,我有沒有份兒啊?”三人圍坐在桌子邊,一個男人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她們的談笑。
三人回頭。
穿著衛衣配著牛仔褲的傅景鳴出現在視線里。
和那天宴會上的西裝革履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,就像是那天她在機場救了他的時候,他也是這樣的裝扮。
這樣一對比,宴會上的他就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般,還是這樣更適合他。
“阿鳴,你倒是少見。”蔡舒敏看向了傅景鳴。
傅景鳴已經走到了蔡舒敏的身后,捏著她的肩膀道:“就許我二哥來找奶奶,就不許我了?”
“倒也不是,阿紅,去給他也盛一碗來,連個飯都要饞,還真沒長大。”蔡舒敏拍了拍他的手,讓他停止按了,“我這老身板,可是吃不消你這么按下去。”
傅景鳴聽話地坐在了許今硯對面的位置,一抬眼就能看到許今硯在吃飯。
“我們又見面了。”傅景鳴朝著許今硯露齒笑了。
許今硯嗆了嗆,然后嗯了一聲。
蔡舒敏拍了拍傅景鳴的手:“你們認識?”
“奶奶,也不算是認識,就是她之前救了我,是我的救命恩人,但是呢,我連我救命恩人叫什么都不知道,我也還沒有報答我的救命恩人,最可恨的就是我二哥,二哥明知道,都不告訴我。”傅景鳴和老太太哭訴。
蔡舒敏看向了許今硯,倒是像是個熱心的人。
許今硯略顯尷尬:“奶奶,就只給了塊糖吃,沒有那么嚴重,而且不需要報恩的。”
“也是,遲早是一家人,一家人哪里需要謝來謝去。”蔡舒敏一語成截。
紅姨端出了蛋炒飯:“景鳴少爺,你的飯。”
他回頭,熱切地道:“謝謝紅姨。”
我傅景鳴沒有養在鄉下,傅家那時候產業已經比較豐厚的時候,他才出生,又因為他母親家族本來就是富商,外公外婆家帶他,但小孩子沒什么心眼,故而父輩內斗,他就假裝看不到,這點也讓老太太更欣慰了點。
其實老太太不管傅至深和傅至偉兄弟兩個爭家產的事情,老頭子沒了,她也懶得去過問,但是心里跟明鏡似的。
也知道他們后輩爭斗沒有那么厲害,就睜眼閉眼了。
“今硯啊,景鳴就是個小孩子,不要和他一般見識。”老太太拉了拉許今硯的手。
許今硯點頭。
傅景鳴嘟囔著:“奶奶,我二十三了,不是小孩了。”
“反正你在傅家就是最小的。”老太太強調。
傅景霄扒了兩口飯:“是是是,反正我在傅家最沒有地位,在奶奶這兒也是偏心二哥。”
“這小子,還杠上了,我明明是偏心你三叔家的妹妹。”
“奶奶,我開玩笑呢,欣欣當然是我們家最寶貝。”傅景鳴也對三叔家的妹妹最寵愛。
誰讓傅景欣就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可愛。
他抬頭看向了許今硯問道:“原來你叫今硯啊,哪個今哪個硯,你說要加我微信的,騙人都沒有加,你之前的微信名是X,X是西?還是許?好像配別的拼音都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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