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不想要犯罪了,要不,你委屈一下。”許今硯get到了重點,眸光之中閃爍著燈籠里的紅光,“我給人負責去。”
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腰際,把她拉到了懷里摟住了,他的下頜骨靠在她的肩膀上來回摩挲了幾下:“這個……我委屈不了,要犯罪就一起犯吧。”
“我真的沒有給他誤會的機會,我真的是因為這是你弟弟,要不然我早就懶得搭理了。”許今硯回了他。
傅景霄的笑聲繾綣在了她的頸窩里,沒有褪去:“身為弟弟,是他的榮幸。”
“去吧,不知羞的哥哥。”許今硯用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位置。
“晚宴那天,他和你在一塊兒?”
“是啊,某人把我欺負了,我本來想走的,是他帶我去了一個安靜的地方,讓我重新思考了,如果他當時沒有攔著我,我可能就一走了之了,所以你該要謝謝他的。”許今硯解釋了當天的狀況。
這些本來不想要讓傅景霄知道的。
那件事情翻篇之后,這也變得不重要,但是對象是未來小叔子還是說清楚更好。
傅景霄低頭沉默:他的人也敢肖想。
“對不起。”他又一次抱住了她的人,想要將他所有的力量頃刻之間壓在這個擁抱上面。
許今硯拉扯著他的袖口位置,一下又一下:“你再這么抱下去,我感覺我是來不及趕上看表演了。”
傅景霄松開牽著她的手,往祠堂的方向走去,路上許今硯說著老太太現在的身體狀況:“如果可以的話,醫院的例行體檢還是需要安排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會讓老周去安排。”傅景霄倒是忙忘了這件事情。
有人懂你,是人生之幸。
他沒想到的事情,許今硯都想到了。
讀書那會兒,他忍受她的任性妄為,現在他享受她的懂事和呵護,人總是在每一段人生里扮演著不同的角色。
兩人說著已經走到了祠堂門口了,祠堂門口有個大舞臺,村里什么活動都會放在上面,這塊場地上燈火通明,熱鬧非凡。
村名們正搬著家里的凳子過來,圍觀臺上的表演。
今天的主題是廣場舞比賽,穿著各色服裝的廣場舞阿姨們,代表著各個團隊,正在臺上跳著時下流行的廣場舞。
所以廣場舞才是宇宙的終極,無論是城市還是農村,誰都鐘愛空閑的時候跳上一段。
“你說我們老了之后,會不會也愛跳廣場舞?”許今硯抬頭問傅景霄。
傅景霄雙手環著手臂睨了她一眼:“你節奏感這么差,肯定跟不上節拍,上臺表演是不大可能,濫竽充數可能還行。”
許今硯哼唧了一聲:“我唱歌這么好聽,你說我節奏感差。”
“你忘記你跳舞的時候,踩我多少次腳了?”傅景霄的手好像已經開始掰著計算起來了。
她拍了他的手:“我那是和你不默契,怎么算我的呢,還有一半責任在你,你帶的不好。”
“強詞奪理也是一種本事的話,你一定能站上臺表演了。”傅景霄邊點著頭,邊迎合著她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