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吧。
因為此刻她的心在跳動著。
不會因為任何想要去和一個人結婚,只因為心動是你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知道領證的時候,拍結婚照穿白色會更好看,兩人都不約而同穿了自己平常不太穿的白色。
夏鹿常說許今硯愛穿淺色系,尤其是寡淡的白色,是實打實的小白花人設,而她凹的是妖艷賤貨的人設,怎么好看怎么來,越是素雅的在她身上穿,總覺得遮住了她的美麗。
而蘇懷鯨也是這樣,別的大總裁都是白襯衣黑西服,行走的荷爾蒙,而他呢,非要給自己搞得和明星似的張揚,花里胡哨,不過不得不說,臉長得好,穿什么都不賴。
今天他穿著一件鮮少穿的白襯衣,才意識到這男人確實多變,原來禁欲系也是可以的。
“你怎么這么笨,連地方都會走錯。”夏鹿訓了訓喘著氣的蘇懷鯨。
蘇懷鯨緩了一口氣,看著她穿了一條白色的方領的連衣裙,露出她姣好的鎖骨,看起來清新怡人。
他愣了愣收回了自己的眼神。
“是你誤導的好嗎,你不是說民政局嗎?”蘇懷鯨為自己辯駁,他又沒有認出門來。
“誰知道你連結婚登記處這幾個紅色的大字都不認得,我還真是虧了,找了你這么一個,以后不認得回家的路,別找我,我可不來接你。”夏鹿睨了他一眼。
他兩現在這種你來我擋的爭辯,倒是像是回到剛開始的時候了。
等兩人在門口爭半天還沒進去,保安大叔都進來了:“離婚左轉。”
“大叔,你眼神不好,我們是去結婚的。”蘇懷鯨直接懟了回去。
保安大叔還沒見結婚兩個人不一起來就算了,一來就在門口吵的。
“那你們吵那么大聲。”保安大叔擺擺手:“結婚在右邊。”
“我們這是感情好。”蘇懷鯨直接攬住了夏鹿的手臂,一臉認真地想要證明。
而夏鹿是被他硬拽過去的,所以有些顯得不情愿,保安大叔還是一臉懷疑的樣子,像是小姑娘被綁過來結婚的。
世界無奇不有,并且在婚姻登記處門口什么事情都有,有人本來是來結婚的,還沒走進這扇門就分手了,還有過來離婚的,走進這扇門又后悔了,回頭和好的。
蘇懷鯨含笑對著夏鹿抿嘴低聲道:“配合點,笑一下,別人還真以為我強迫你。”
“那也說不準,說不定我就想想后悔了。”本來答應他也是一時沖動,反正蘇懷鯨也是因為報復她才想著結婚的。
對于她這種有仇必報的人。
“那你走呀,走了,我就不管夏氏了。”蘇懷鯨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變得這么幼稚,將人玩這么弱爆了的威脅游戲。
夏鹿手肘直擊他的胸膛:“真是卑鄙小人。”
蘇懷鯨吃痛松開,見夏鹿已經往門里走進去,朝著保安大叔露出了賤兮兮的笑:“打是親罵是愛,別見怪。”
保安大叔心里想著:“只要你愿意受著,誰管你。”
鬧了個認門烏龍之后,總算是進了對的門了,工作人員下發了表格,開始填寫個人信息,填完信息之后就被引導過去拍照了。
今天既不是周末,又不是特殊的日子,領證的人并不是特別多,所以什么都不需要排隊,進去就能拍了。
夏鹿先進去登記,蘇懷鯨和工作人員交涉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