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走了,你是要跟我走呢,還是自己走?”傅景霄見她沉浸在了夏鹿結婚的事情里,他看了看時間,也差不多了,剛起床的時候,許今硯和他說了要搭車。
他清楚許今硯這個人不喜歡欠人人情,而且必須要自己送回去才安心。
要不然他讓程康跑一趟就行了。
“去,我好了。”許今硯聽到指令就站起來,收了收手機,和夏鹿的賬一時半會兒也算不清楚了,肯定要好好算的。
“呵……”傅景霄輕笑。
女人從一件事情里脫離開來,還真的很快。
許今硯用她平日上班的神速,挎上包就挽住傅景霄的手臂,抬頭:“好了,可以出發了。”
果然已經忘記上一秒還在爭執的事情了。
傅景霄先把她送到了干洗店,許今硯讓他放下自己,后面自己會搞定。
“中午和我聯系。”傅景霄交代了一聲,她難得到京市三天,他都沒有好好陪她,他想要多陪她一下,畢竟晚上又要回去了。
而自己又抽不開身,和她一起回,心里總是愧疚的。
“我中午有事,你自己解決吧。”許今硯眨了眨眼,打消了傅景霄想要共進晚餐的打算。
“就這么拋下我了?”傅景霄顯得很失落。
許今硯抿嘴笑了出來:“我這是給你自由的時間。”
他心里暗想:我又不需要。
程康已經在打他電話了,時間快到了,他就只能告訴她:“注意安全。”
“知道了,爸爸。”她比了個手勢。
許今硯去了干洗店將干洗的禮服加急洗的禮服拿了,其余兩件禮服讓干洗店快遞到家里,反正不著急。
和言晨希約的地方是言晨希選的,許今硯打了車過去,原本還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一些,但是沒想到言晨希已經在店里了。
晚宴那天穿著緋紅色的禮服不同,今天她穿著一件水藍色的西裝,內搭一件V領真絲襯衫,露出了姣好的脖頸線條,不用任何的首飾裝飾,就已經讓人覺得眼前一亮了。
如果說禮服的她是妖艷如盛開的玫瑰,那么白領裝束的她更像是百合花,干凈極了,怎么會有女人可以駕馭到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。
“抱歉,我來晚了。”許今硯走到了她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來。
“是我來早了,我的工作結束,剛好在附近,是讓你遷就了我,我說抱歉才對。”言晨希露出了她的笑。
和那晚推門而進的笑容一模一樣。
很難想象,她這樣的女孩子,居然可以管理一個公司。
“坐吧,別拘束,我給你點了焦糖瑪奇朵,感覺你應該會喜歡。”言晨希指了指位置。
許今硯坐下來,比起她的自然嫻熟,許今硯顯得拘謹了一些,這也是她比較慢熱的原因,雖然她很勇敢,但是對待自己不熟悉的,她還是沒有辦法特別放開。
尤其是對比言晨希的自信和閃亮,她覺得自己差一大截。
“謝謝。”許今硯抿唇微笑。
“那天晚上后來沒有看到你,阿霄送我回去的時候,我還問他,你到哪兒去了。”言晨希攪動了一下手里的咖啡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