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來,起來,讓人誤會了。”許今硯拍了拍身旁的夏鹿。
陳朵有些尷尬,幸虧自己是坐在對面。
她非常有禮貌地抬頭對著火鍋店的小哥哥說道:“和你們無關,她是高興的,喜極而泣。”
“是嗎,是有值得高興的事情嗎,如果是的話,我們火鍋店也有配套的慶祝服務的,我待會兒就叫人過來。”熱情的小哥哥已經要躍躍欲試了。
夏鹿本來想要趴著不抬起頭來的,想到一群人過來圍觀她,她就受不了,她立馬起身:“不用,我喜歡低調。”
果然演技拙劣,一滴淚沒有。
陳朵接過了小哥哥手里的食材:“謝謝您,您忙。”
小哥哥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有禮貌的桌子,還不讓他動手幫忙。
他太想要服務這桌的客人了。
實則,這三位是想要讓他趕緊去別桌,她們喜歡自己鬧著玩,但不喜歡別人參與進來的鬧騰。
“夏鹿,你倒是哭也給我滴點眼藥水啊。”陳朵戳穿她。
夏鹿扁扁嘴:“我想到火鍋在召喚我,我就哭不出來么,我先吃兩口。”她今天從早上忙到現在,再減肥都想吃下一頭牛了。
“不許吃,你就看我們吃,這是對你的懲罰。”許今硯指揮陳朵開吃,“我和朵姐問你問題,回答清楚才能動筷子。”
“必須要說實話。”陳朵強調了一句。
夏鹿這頭點得像是撥浪鼓:“問,我回答就是了。”
“突然結婚是因為什么,奉子成婚?”陳朵的第一個問題就犀利得要命。
夏鹿噗嗤一下笑了出來:“作為婦產科醫生,我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嗎?”
“那也說不準,誰知道你是不是情難自禁,現在也不是什么少見的事情,如果是的話,我們就要換個鴛鴦鍋了。”陳朵認真地問道。
閨蜜就是罵歸罵,總還想著你,說著要懲罰你,實際上事事為你著想。
這就是大學以來的革命友情,是鋼筋一般牢固不破,雖然之前夏鹿和許今硯在云城,和陳朵的距離遠了一點,可不在顧家的陳朵,就是她自己的樣子。
許今硯總覺得歷史特別相似,之前她懷疑自己懷孕的時候就是這樣,她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也就是夏鹿看出來她內心的小九九。
“沒有。”夏鹿如實回答。
“硯硯,輪到你了。”
“不會是因為家里才嫁給他的吧?”許今硯有點擔憂這個,夏氏遇到危機,她之前聽說也問過了傅景霄,傅景霄說蘇懷鯨在處理,就怕這其中有什么交易。
夏鹿搖頭:“我夏鹿也不像是為了這些會結婚的,結婚只是因為覺得開始談戀愛有點難,倒不如先結婚算了,讓結婚框柱我,我可能就會好好收心了。”
“真的沒有勉強?”許今硯反問一句,雖然她知道夏鹿和蘇懷鯨之間水到渠成地結婚也是很自然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