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累,一點都不累。”比起他的折騰,她這完全不算什么,連班倒都習以為常了,只是早起而已,今晚早點睡就好了。
他揉了揉她的后腦勺,都到這份上了,他同不同意都不重要了。
“行行行,你自己有數就行。”
他松開了她的人,看著她畫著淡妝的臉蛋,他低了低頭,又細細地聞了聞,不像是平常帶著一點消毒水味道的沐浴露清香,而是香水味。
“噴香水了?”他問。
許今硯點了點頭,是她們讓她買的,說是女人用一款香水不僅能讓男人欣賞,還能讓男人身上沾著自己的香水味,有宣示所有權的意味。
剛他們抱了,味道應該已經沾染給了傅景霄了。
“嗯,好聞嗎?”許今硯獻寶似的,伸出手臂,讓他聞了聞。
他的唇輕掃過她的耳蝸:“嗯,不錯。”
許今硯感覺到身體一陣酥麻,明明什么都沒有做,怎么感覺有種引人犯罪的錯愕。
還真的被她們說中了么。
他頓了頓:“今天怎么了,轉性了,怪怪的?”
“哪里怪了,我就偶爾換一換風格。”許今硯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朝著他眨了眨,完全就是人畜無害,哪里會有什么壞心思呢。
不過她的壞心思也多半是跟那兩位已婚婦女學的。
晚點結婚也挺好的,前車之鑒多多輸入,才能百毒不侵。
“你喜歡就好。”傅景霄沒有要規定她如何如何,即便是當他的女伴,他總是以她舒適愉悅為主,不強加于什么傅景霄女伴的需求。
“既然穿這么好看了,想一下去哪里吃飯吧。”傅景霄看她都精心打扮了一番,等下吃完飯,早點回家來睡覺。
許今硯奇怪,他不是有局嗎,怎么還要想去哪里吃飯,她記得夏鹿接到蘇懷鯨的信息是去個會所,晚飯也在那邊解決了,有自助餐會送到包廂的。
信息顯然不對稱。
“你晚上,不是有局嗎?”許今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了。
傅景霄一臉迷惘地搖頭:“我今晚沒有工作了,原本的計劃是帶你去吃個飯,然后送你去機場啊?”
“然后呢?”許今硯想著他可能送完自己再過去。
“沒有然后了,然后就回來休息了,明天早點去工作,然后早點回云城。”傅景霄將計劃告訴她。
許今硯發出了啊的一聲,所以是她道聽途說了?
“不對啊,蘇少說你們晚上有發小的局,他說你過去的啊,還說是慶祝他結婚?”許今硯接收到的就是這樣的信息。
傅景霄拉著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手里揉了揉:“嗯,好像有這么回事,他打電話給我了,但是我拒絕了。”
“你不去?”許今硯白取消航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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