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蘇家別墅的時候,夏鹿想要當逃兵了。
也搞不懂了,蘇懷鯨那么有錢,又是個鉆石王老五,居然還住在家里和父母同住,現在就尷尬了。
她半退不退,有種說出的話,但又沒有種了的感覺。
“不敢了?”蘇懷鯨見她遲疑了,他停下了腳步,要看夏鹿好戲的感覺。
雖說是他提議結婚,但是她決定閃婚領證的。
夏鹿就是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樣。
被他的話一激,雖然明知道他是激她得,可她就是沒辦法忍住,仰起頭:“誰說的,去就去,你敢我還能不敢了。”
又不是沒睡過,人也睡過了,床也睡過了,對她來說是熟能生巧。
畢竟是蘇家,她也不能表現熟門熟路,還是乖乖跟在了蘇懷鯨的身后,一步一步上樓去,到了臥室門口。
蘇懷鯨伸手開了門,夏鹿剛準備跟進來,他忽然就轉身,在她措手不及之下,夏鹿已經撞到他懷里,腦門吃痛了一下。
她扶額,還真是疼的要命。
蘇懷鯨身上的男香交雜著酒氣,臥室的燈沒有開,門口是亮光和灰暗的交界處,他雙手扶住了她的手臂,一個用力把她,直接從明亮處移到了昏暗的地方。
夏鹿只覺得眼前一黑,他整個人將門外的光都能擋住似的。
也許是因為不想看到光,所以才想忽略不管吧。
人和人貼合著,那晚的記憶在腦海里一點點幻化出來,也許是因為喝了酒,所以彼此身體的溫度一直都在升高。
夏鹿只覺得他在逼近自己,她自己不由往后一點點倒退,當自己的后背一陣涼意,她下意識就抓住了他的襯衫領口。
因為今天去領證了,但他那件白襯衫卻沒有換了,夏鹿中午吃過火鍋,做完spa的時候就已經換過了衣服。
現在她像是不良少女,纏上優質好學生的樣子。
她一個用力,襯衫的扣子都被扯下來,掉落在了地上了,他失效:“這么心急嗎?”
“動你幾顆扣子怎么了,又不動你人,明明急的人是你吧?”夏鹿不甘示弱。
她想要松開,不管露出來的背有多涼,她都不要拉著他了。
人不住往后,他伸手攬住了她的腰際,她笑意濃稠:“這么怕我摔著,對我動心了,別忘記你和我結婚的目的,誰先動心,誰跪鍵盤?”
他一把扶住了她的人: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不想結婚第一天,就讓你下不了地,雖然我有這個本事,不用這么急切證明。”
“也可能你壓根就沒有這個本事吧,我又不是不知道,小奶娃。”夏鹿勾了勾唇,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。
他因為剛往前傾斜,人壓根就沒有站穩,被她這用力一下,倒退了兩步。
居然叫他“小奶娃”。
他就是沒經驗而已。
“誰說的。”
“我說的。”
她笑著退了兩步,只聽得“啪嗒”一聲,剛剛一片黑暗的房間突然亮堂了起來,兩人互相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面紅耳赤。
還未從眼前發愣的情緒里走出來,又聽到了兩聲禮炮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