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蘇總夸獎,我就不打擾您今晚良宵了。”林思絲及時告退。
在掛斷電話之后,林思絲就收到了老板的發糖勞務費,她感激涕零。
等他打完電話,拉開門,夏鹿已經從浴室里走了出來,果然是他母親會挑衣服,煙粉色吊帶睡裙,露出了她肩膀到胸口白皙的肌膚,頭發濕噠噠掛在了肩膀上,水順著肩膀流淌下去,被燈光折射得晶瑩剔透,本身絲綢的質地又貼合身形,又因為洗過澡,將她完美的身形勾勒出來,裙子不長,只蓋過了大腿一點點,可以直接看到她修長的大腿交疊著,兩只腳丫子互相蹭了蹭,更讓人浮想翩翩。
夏鹿盈盈抬頭,對上了他炙熱的眼神。
狗男人還真吃這套。
夏鹿倒是喜歡這件睡衣的,把她的身材展露無疑,她沒有套外面那件睡袍是故意的,故意勾引他,但還不讓他得逞的那種。
“吹風機在床頭柜里。”蘇懷鯨指了指。
“知道了。”夏鹿走過去床頭柜的方向。
蘇懷鯨已經走向浴室,他需要一個冷水澡,不,其實他更需要的是她。
他在浴室里自我懺悔,打臉他自己,誰讓他說那些胡話,什么就只想要負責而已,他才不會愛上她。
他分明已經喜歡到想要把她據為己有了。
蘇懷鯨打自己的嘴巴:“讓你以后亂說話,后悔了吧。”
他一個冷水澡洗好,讓自己絕對冷靜下來,又去拿了一條被子,直接裹住這條被子,然后鉆進被窩里,故意轉過身背對著夏鹿:“睡覺。”
給她來這套。
夏鹿目瞪口呆。
蘇懷鯨,你夠行的。
他控制得住,她還能不行嗎?
睡覺就睡覺,誰怕誰,她裹住了那條粉色的被子,也背過去自己的身體。
誰都沒想到蘇懷鯨的洞房花燭夜這么獨具一格。
那晚的誤會,是兩人心中的心結,誰都沒有要解開的意思,一旦沒有人去動手解,那么這個結會被打得越來越深,好在兩個人就喜歡這樣的追逐游戲,也許解不開,也會得到另外一個結果,那就是這輩子都糾纏不清了。
*
許今硯如果知道早上這么早起來有這么困難的話,她一定選擇昨晚就飛回去。
傅景霄的自覺性比她高很多,在訂好時間之后就已經起床了,在叫了兩聲她之后沒有反應,直接走到臥室的床邊上,把她從床上抱起來。
她瞇著眼,不肯睜開,直接像是一只考拉一樣摟住了傅景霄的胳膊:“好困。”
“昨晚讓你早點睡的。”
“還不是都怪你。”她嘟囔了一聲。
傅景霄嗯了一聲:“都怪我,左手伸過來。”他說著話,一邊拿著衣服給她穿,她像是個機械手一樣聽著他指揮和擺弄。
他笑她,在醫院無所不能的許醫生,起床的時候,就像是鄉下那只懶懶的橘貓。
傅景霄給她換好了衣服,直接把她從床上打橫抱起來,抱到了洗手間去洗漱,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迷迷糊糊,他給她代勞的。
就想要多賴著他一會兒,她這一飛走,就好幾天不能見了。
傅景霄看著她滿是心疼。
這一刻,他寧愿飛來飛去的人是他自己,處理好京市的事情,他就會早點飛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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