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跑那么急,是做賊心虛?”傅景霄在書房里,手邊還放著一臺電腦,手機放在了旁邊的支架上,攝像頭就剛好能照到他俊朗的側臉。
書房暈黃的燈光打在了他的側臉上,上揚的下頜骨線條感十足,雖然許今硯手機的鏡頭在晃動,但依舊這擋不住狗男人的臉。
“我哪有,我這不是怕某人等急了么。”許今硯緩了緩氣,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才走向了客廳沙發上,她直接攤著了,手機還舉在手里。
見傅景霄瞥了瞥電腦,轉而又回到了她的面前:“既然都這么開心了,不晚點回來,反正今天沒有人管你。”
“不敢不敢,我怕傅總的家規。”許今硯憋著笑,狗腿十足,“你在忙嗎?”
見他時不時要看到電腦上,許今硯不想要打擾到他的工作。
“還好,應付你足夠。”傅景霄徐淡的聲音冒出來。
許今硯將手機放在茶幾上的果盤上,她躺在沙發上,這個角度就剛剛好合適,不用手舉著了,因為太累了。
“今天是宋怡生日,又是她男朋友給她求婚,那蛋糕可好吃了,我吃了一大塊。”許今硯形容著。
傅景霄含笑抬頭:“蛋糕好吃嗎,難道不是吃蛋糕的人更……”
“別耍流氓。”許今硯打斷了他的臆想,“你看到我給你發照片直播了,還沒反應,搞得我好像是在外面風流快活,讓你獨守空房似的。”
他反問了一句:“難道不是嗎,現在是十點了。”
“我酒店五十分就回來了,沒有到十點,請準確看時間,算起來應該是九點四十五分就到小區門口了。”許今硯為自己辯解。
他輕笑了一聲:“晚歸,還有理了?”
“老古板,十點晚嗎,我是年輕人,十點才剛剛開始夜生活。”許今硯揚起嗓子,反正他人又不在,打電話的時候,想要怎么豪橫就怎么豪橫。
“老古板”“年輕人”他復述了這兩個詞兒,然后挑了挑眉:“你在暗示什么?”
“沒有,絕對沒有。”許今硯瞬間認慫,上次說他老的時候,他用事實證明了自己的精力有多旺盛,許今硯心有余悸,不想再激他了。
“傅先生,可以開始了嗎?”
忽然,許今硯從視頻電話里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,是程康的聲音。
他在干嘛?
許今硯頓了頓:“傅景霄,你還能一心兩用啊?”
“謝謝夸獎,我有個視頻會議,你先去玩會兒,早點睡也行,不要關視頻。”傅景霄回到了她的屏幕上。
許今硯捂住了自己的臉,他的攝像頭應該只對著她,所以視頻會議中沒有拍到她的臉,但是她都能聽到程康的聲音,同理可得,他們也能聽到她的聲音。
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聽起來的,她說得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虎狼之詞。
“抱歉,現在開始會議,我女朋友比較調皮。”傅景霄用一口純正的倫敦腔回了視頻會議的對方。
許今硯氣呼呼地站起來。
她聽得懂英語,狗男人,就是故意的,明明在開視頻會議,還不閉麥。
“聽得出來,傅先生的女朋友很可愛。”沒想到對面還有中文的人說話。
不是英文的會議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