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說什么啊,小伙子年輕力壯的,他就是有問題,你不醫生么,你也得要給他治好。”江女士用她完美的思維方式讓夏鹿無話可說。
夏鹿撇撇嘴:“我又不治這種的。”
她那么小聲,還是被江女士給聽到了:“你不是給人接生孩子么,那你倒是生一個出來看看,這也讓病人信服,你靠譜。”
她需要么她。
算了,和江女士理論,永遠是江女士的歪理戰勝。
當然和她自己理論,也一定是他戰勝,畢竟蘇懷鯨有句話是說對了,基因的強大,她遺傳了江女士。
蘇懷鯨是傍晚過來接她的。
因為陳佳雪在催了,怎么還沒回來?
他只能從公事里抽身去接夏鹿。
江女士已經把夏鹿送出來了,恨不得讓她立馬從家里滾走,并且再三交代道:“現在家里有阿姨在了,沒什么事情就呆在婆家,別總回來,我有事會給你打電話的,沒有給你打電話就別回來。”
夏鹿的家庭地位在她領證之后就直線下降了,家里竟然沒有了她的容身之地。
“我也不想回來,我回去找我親媽去了。”夏鹿和江女士半斤八兩。
她坐上了蘇懷鯨的車,不過蘇懷鯨一路上都在打電話。
內容夏鹿是聽不懂,基本上都是夏氏的事情,因為他本身的公司是娛樂公司么,所以基本上什么都和演員,影視項目有關,但現在的工作內容是成衣品牌,面料等等。
沒吃過豬肉,豬跑總是見過的道理,她家的產業具體是干嘛的,她還是清楚的。
“我知道了,給我訂明天一早去青城的機票,我過去考察一下這個品牌的市場影響力,也做個盡調。”蘇懷鯨講完這句話之后,又嗯了幾聲,然后才切斷電話。
電話掛了之后,他的車也已經開進了別墅區。
一直到下車之后,夏鹿都沒有問他。
剛停下車,夏鹿坐在車里躊躇了一下,還沒有下車,蘇懷鯨見她不動,便淡淡說了一句:“怎么,還等著我開門?”
夏鹿“啊”了一聲,自己打開了安全帶,“不需要。”
“很好。”蘇懷鯨自己下車走人了。
他聽到夏鹿下車的聲音,不過后面他就后悔了,她剛只要軟軟說一句:“對啊。”
他就很可能崩坍心里了。
陳佳雪聽到外頭動靜已經來了,已經到門口迎接他們了。
只見蘇懷鯨走在前面,夏鹿走在后面。
“你這臭小子,不是結婚了么,讓你老婆跟在后面,像什么話,把人當跟班么,你才是跟班好不好?”陳佳雪一臉嫌棄地看向了蘇懷鯨。
然后推了他一把,直接上前去拉著夏鹿的手:“鹿鹿,怎么樣,累不累?”
“媽,我不累,他開得車。”她坐著能有什么累,果然是“親婆婆”這待遇絕了。
陳佳雪冷瞥了蘇懷鯨一眼:“他皮糙肉厚的,能有什么累的,男人做這些事情天經地義,你們爸爸做這么多年,也沒見得累,他才做幾天。”
在寵妻狂魔蘇同運的對比下,蘇懷鯨深知自己真沒什么。
“我不累。”三個字,是被逼出來的。
等到他們進門之后,蘇同運已經坐在了客廳里了,夏鹿上前去乖巧地喊了一聲:“爸爸。”
“誒,餓了吧,廚房菜都準備好了,吃飯吧。”蘇同運站起來,溫柔地朝著夏鹿笑著。
蘇懷鯨都沒有見過自己爸爸這么溫柔對自己笑過,差別待遇,他要習慣,他自我催眠:習慣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