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今硯陪同言晨希去了洗手間,在洗手臺洗手的時候,言晨希笑盈盈地和許今硯說道:“硯硯,看你和阿霄的感情真好,你以后還是打算做醫生嗎?”
“啊?”許今硯是發愣的,那她能干什么,“是啊,我做醫生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當然沒有問題,我是很欣賞職業女性的,只不過傅家畢竟是大門大戶的,以后你和阿霄結婚的話,傅伯父和伯母一定是希望兒媳婦能在家相夫教子,畢竟阿霄的母親就是這樣的,其實之前他父母也拜托過我,希望我能說服你,但我選擇放棄這種想法,因為我們是朋友么,我覺得你就該要做你自己認為對的事情。”言晨希對她說道。
許今硯啞然。
她不知道該要怎么去回應言晨希,也沒想到傅景霄的父母會讓言晨希來當說客,他的父母那么喜歡言晨希,這僅僅是說客那么簡單么,不盡然,許今硯又不傻。
“你也不用太有壓力,阿霄那么喜歡你,即便是和家里鬧翻都不在乎的,這就夠了,如果有男人對我這樣的話,我一定會覺得很幸福。”言晨希寬慰她。
明明是安慰的話語,可卻像是無形的枷鎖枷住了許今硯的身體,她的心臟,讓她無法喘息,甚至覺得反胃難受。
難道和她在一起,傅景霄就要承受這些嗎?
如果換成言晨希的話就不會嗎?
她會在事業上幫助他,她會討他的父母喜歡。
這種相形見絀的傷害顯而易見戳痛著許今硯的內心,有時候打敗一個人很簡單的,不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,只要將她強力建造起來的心理防線推倒。
言晨希看到許今硯的臉色煞白,頓了頓,扶著她的肩膀說道:“硯硯,抱歉,我直接慣了,所以還是想要把這些話告訴你,如果你覺得不適一定要告訴我啊。”
“沒有。”許今硯回了兩個字。
因為言晨希所有的話語和擔憂都出于好心,如果她現在倒打一耙,反倒是顯得她小家子氣了。
“這就好。”相比許今硯的冷淡,言晨希全程都是熱切和誠懇的。
兩人回到了用餐的地方。
過了一會兒飯局也差不多了,就起身要離開餐廳了。
這下也不好再麻煩卓聞了,卓聞先走一步了,傅景霄準備給言晨希叫個車,結果她先開口了:“捎我一程吧,總不能把我一個女孩子扔在餐廳門口,你忍心,硯硯也不忍心。”
“嗯,先送言小姐吧。”許今硯客套了一聲。
“誒,硯硯,說了叫我晨希或者希希都可以,這么生分。”言晨希挽住了她的胳膊強調了一句。
許今硯一時沒有改過來:“晨希。”
“這才對么,阿霄,你女朋友實在是太可愛了,我就喜歡她這樣的女孩子。”言晨希還要朝著傅景霄邀功,“真是不舍得放她跟你走,最好留給我算了。”
傅景霄掃了一眼:“不行。”
“還較真了,就一會兒,等會兒就還你,真是小氣鬼。”言晨希吐槽了一句。
許今硯不喜歡在三個人的時候,她變成工具人。
她松開了言晨希的手:“我拿一下手機。”
及時時刻,夏鹿拯救了她。
夏鹿給她發了微信,一定是又無聊透頂了,她回了一句:“正在打怪。”
“琵琶精?”夏鹿回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