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就醉了吧,有些事情,清醒的時候說不明白,那不妨醉的時候說明白。
夏鹿是在房間里等蘇懷鯨回來等了半天都沒有動靜。
好歹是一起來青城的,就是當室友也要報備一下行程吧。
結果完全沒有,她想了很久,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,但是她沒有,畢竟蘇懷鯨是在給夏氏工作,她還有什么臉皮去打擾他工作,自己在這里躺贏。
本來服務生送來的東西,她不想動的,實在是有點無聊,她在客廳里,獨自唱了會兒歌,唱到激情昂揚的時候,連外套都扔掉了,口干舌燥,需要潤潤嗓,水果就拿過來吃了,還不能解渴,就開始開酒瓶子喝酒。
這酒果然非常好喝。
她一個人嗨累了,就又回頭吃串串,串串辣,她就喝酒,然后越來越辣,越喝越多,到后面她累了就倒在沙發上了。
天越來越黑,山景房么,還能透過玻璃看外面的山里的景色。
雙眼一閉,就是別的世界了。
蘇懷鯨把她抱到了床上,她摟住他的脖頸不肯放手,他把她的手拉開,將手給她壓在了她的頭上。
“看見我是誰了嗎?”蘇懷鯨問她。
夏鹿愣了愣笑了出來:“不知道。”
“認識嗎?”
“認識。”
“誰啊?”
她拉住了他的領帶,一把把他的都按到了自己的臉上,她似笑非笑地嘀咕著:“便宜老公不便宜。”
蘇懷鯨低笑,什么不想要被她騙了,什么結婚后不會愛上她,什么是為了負責結婚,就是屁話,在這個女人手里,他早就一頭栽進去了。
他捧住了她的臉頰,吻就這樣落下去。
身體的熟悉感,讓彼此一下子夢回到那個屬于他們的夜晚,當溫柔繾綣的氣息彌漫在蘇懷鯨之間。
他閉上眼眸。
才覺得耳邊回蕩:“你會喜歡這個生日禮物嗎?”
蘇懷鯨他媽的喜歡到死。
這個濃墨重彩的夜晚,風月并霽,蘇懷鯨攬過了夏鹿的肩頭,他應了一聲,雖然隔了時間,但是答案卻很明顯。
韞色在這樣的黑夜里化不開,也剪不斷。
纏綿之間,彼此相依,數不盡的是歡喜。
直到酣暢淋漓,汗水彌漫,才方知喜歡一個人到底是用盡了所有的力道,在找尋彼此的路上,或跌到,或沉默,但最終都會化為無聲的水流,滋潤著彼此的心扉。
而一夜過后,夏鹿從宿醉之中醒來已經是隔天的中午了,她努力睜開眼睛,翻了個身,身上的涼意讓她一下清醒了。
斷片這種事情,在她這個老酒鬼的世界里是不會有的。
但昨晚是有的。
意識是模糊的,但身體是清醒的。
她從床上坐起來,按壓著她的腦袋,床上的狼藉告訴她,昨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。
而她只記得感覺還不錯,除了很累,快散架了以外。
反應過來的夏鹿,拿過了床上的浴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,她小心翼翼下床去找始作俑者,這種場面異常熟悉。
結果她兜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,她嘆了一口氣一般坐在了床上:“這個賴賬鬼。”
還真想賴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