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今硯不能拒絕了,畢竟向陽區離夏鹿家還有點遠,她打車的話,還要等車過來。
蘇懷鯨直接送人過去。
他們才走了一會兒,門鈴又響了。
夏鹿沒想到今天她家還挺忙的,她就過去開門了。
“阿硯人呢?”傅景霄著急地站在了門外。
蘇懷鯨,這個狗男人,告密去了。
夏鹿雙手環臂:“這難道要問我嗎,還不是要問你,你別吃著碗里瞧著鍋里,還來這里找她干什么,她不在這兒。”
“不可能,蘇懷鯨說她在這兒。”傅景霄立馬搬出了奸細。
夏鹿晚上一定要教訓蘇懷鯨的,還說是他們一條船上的人,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了。
“這里是我家,我說不在就不在。”夏鹿才不想要告訴他呢。
“我需要去認證。”傅景霄是親耳聽到蘇懷鯨這么說的,蘇懷鯨不可能和他謊報軍情。
夏鹿開了門:“那你進去找,如果你找到了,人就給你帶走,如果你找不到,就好好去想想你錯在哪兒了。”
傅景霄隨即就進門,他進了別墅就喊:“阿硯,阿硯,你在哪兒?”
但無人應答。
傅景霄知道許今硯不是躲起來避而不見的那種人。
何況這是在夏家。
“她到底去了哪里?”傅景霄轉而去問夏鹿。
“我不想要告訴你。”夏鹿勾了勾唇,“我本來不想說的,不過既然你在這兒了,我就要好好替硯硯討個公道,你倒是挺會享受的,千口萬口讓硯硯在云城,是不是覺得你在京市這些爛七八糟的事情,她就不會知道了。”
傅景霄神色凝重:“你到底在說些什么?”
“明知道硯硯和你還在鬧別扭,你還有心思和別的女人吃飯,怎么,一頭吊著我們硯硯,一頭還想著尊重家里的意思,再養一個,傅景霄,你還真的不知道羞恥二字怎么寫?”夏鹿直接責罵。
傅景霄一下想到了許今硯回他那一家三口是什么意思了。
“你們中午在餐廳?”傅景霄很快就繞明白了。
“是啊,老天有眼,讓我們看清你的本來面目,要不是硯硯拉著我,我真想要上去,把你揍一頓。”夏鹿哼哼兩聲,“我可沒有硯硯這么好糊弄,說什么商業合作,合作伙伴,吃頓飯沒什么關系的,吃飯就吃飯,見什么家長,硯硯在縮短你和你家距離,可你又做了什么呢?”
傅景霄的心一下沉下來,他知道他現在解釋自己是被騙過去的也于事無補,是因為自己沒有好好處理清楚這件事情,才讓人誤會的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傅景霄從夏鹿身邊走出去。
“你明白什么了明白。”夏鹿都覺得自己還沒罵完呢,他就夠了,她還準備了很多關于渣男的詞句來攻擊他。
傅景霄想要立馬見到許今硯,不是解釋,是告訴她,他的決定。
夏鹿任由他往前走,反正他也不知道許今硯去了哪里,她立馬給蘇懷鯨打了個電話,“蘇懷鯨,我跟你說,你再去告密,你晚上就跪榴蓮吧。”
“老婆,我不敢了。”蘇懷鯨立馬求饒。
蘇懷鯨的車內開了藍牙通話,許今硯坐在車里聽得一清二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