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醫院回來傅景霄的公寓很近,沒多久就到了。
許今硯開門進去,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,比起昨天煙霧繚繞的火鍋局,今天可是真材實料的確實是大餐了。
畢竟是傅景霄掌廚。
許今硯換好了家居鞋已經迫不及待地往廚房跑了,果然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,正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。
她跑過去,直接從后把他的人抱住。
他悶哼了一聲:“看清楚了么就抱。”
“我們家會做飯的除了你還有誰啊?”許今硯非常賣乖地討好他。
傅景霄聽到“我們家”這個稱呼,嘴角不由泛著露出了竊喜的笑容。
“要不要幫忙?”她腦袋一斜,從他的手臂下面湊過去,仰望著他的臉頰。
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,把她拉到水池邊上,水池開著溫熱的水:“幫忙把你的爪子洗干凈,準備吃飯。”
“收到,一定洗得干干凈凈。”她伸手就開始沖洗,這位潔癖的人,當然是受不了她在醫院摸了一天肚子了。
而外面兩位很自覺沒有來廚房打擾他們。
傅景云捂住臉:“你為什么會不戴耳機,我在阿硯面前丟臉死了。”
“我平常很少給人搭車的,就不習慣戴耳機,下次一定記得。”周時嶼橫了她一眼,“誰讓你喊我弟弟的,你弟弟在那兒,我不是。”
“我下次還敢么我。”傅景云給了一記眼神,姐姐和弟弟的稱呼,他們會在私底下親昵的時候喊。
周時嶼偶爾也會服軟。
但服軟的時候極為少數,除非是在……
“許醫生是自家人,倒是也不必見外。”
“你倒是不客氣。”傅景云看他已經把“姐夫”這個地位延伸到了弟媳婦上去了。
周時嶼自然地嗯了一聲:“應該的。”
說著兩人推搡起來。
直到傅景霄端著湯碗,許今硯拿著湯勺從廚房出來,然后許今硯清了清嗓子:“我們什么都沒有看到。”
“什么啊,我們也什么都沒有做好嗎?”傅景云收攏了自己的手,立馬畢恭畢敬站在了一邊兒。
“得了,別裝了,也就老周不嫌棄你這副德性。”傅景霄損她。
周時嶼橫了他一眼:“說什么呢?”
“姐夫,當我沒說。”傅景霄看到周時嶼這護著的樣子,他不敢說了,畢竟以后他女朋友還是要跟在他手下工作的,萬一給他女朋友穿小鞋怎么辦。
這聲“姐夫”多舒坦,只有周時嶼知道。
四人落座。
“沒做幾道小菜,時間有點緊,隨便吃吃。”傅景霄脫掉了圍裙,坐下來了。
他是準時下班的,還去喊了傅景云一起,然后去附近的生鮮超市采買食材,又回來做飯,當然,原本想著拉傅景云來當個幫手。
但是在傅景云進廚房之后,就把他所有的幻想都打破了。
“你讓阿硯進廚房幫忙嗎?”傅景云問他。
他的回答是否定的。
“所以你讓我進廚房,能抱什么期待,我也是別人家的女朋友。”傅景云一句話把他打回原形,他擺了擺手,“你出去吧。”
反正也幫不上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