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那晚之后,她和父母之間的嫌隙是存在的,不可能那么輕易就撫平了。
她不求父母的諒解。
若是能理解她的話,早就理解了。
母親程晴來勸說,她是預料到,她以為自己的家人至少有一點點是可以理解她的,會想通的。
“媽,我還有工作,如果之后為這樣的事情,就不用過來了,我不想聽,我現在過得很好。”傅景云和母親強調了一句。
可在程晴的眼里,或許有權有勢才是過得好。
也左右不過傅氏還有傅至偉把持著,要不然以傅至深的脾氣,估計也早就把她給趕出去了。
“你……”程晴啞然。
她說服不成,只能轉身就走。
傅景云跌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,呼了一口氣。
一個包而已,至于么。
再這之后,出現在她辦公室里的人居然是傅景霄,傅景霄將一個禮品袋放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聽你助理說,媽過來找過你了?”傅景霄這幾天忙著新藥上市,也倒是沒有過問傅景云的事情。
“嗯,過來勸我放棄時嶼,讓我趁早聯姻,這些話我都聽了多少年了,耳根子都出繭子了。”傅景云自嘲。
傅景霄知道自己父母的脾氣的。
“就那個秦歷?”傅景霄挑眉。
“嗯,你也知道?”傅景云訝異,她弟弟還注意這些。
傅景霄哼了一聲:“送花的品味就不怎么樣,人又能有怎么樣好呢,和老周都不在一個檔次上的。”
“說起來,周時嶼好像還沒送過花。”傅景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。
送花這種事情,傅景霄做得也很少。
難道是該要送花了?
“你喜歡讓老周送就是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這么膚淺的人。”傅景云倒是并不在意,只是被傅景霄說了這么一嘴,才想起來。
傅景霄指了指放在她辦公桌上的禮品袋:“花是沒有,給你的。”
傅景云疑惑了一下,這個袋子不是她喜歡的那個包的品牌嗎?
這敢情今天她是和包過不去了。
她拿過了禮品袋,看了看里面的東西,她拿起來,將外包裝拆掉,她眼珠子都要驚了:“你去買的?”
“不然呢?”傅景霄嘴角帶著肆意地笑。
傅景云的笑容掩蓋不住,比起王羽嵐那款所謂從巴黎秀場來的款式,這款可是在全世界奢侈品里都排的上號的。
她這個弟弟她還不了解,他哪里還懂這些啊。
“怎么,你也和媽一樣來可憐我啊?”傅景云將包收攏了起來,“我就這么出去逛了一次商場,弄得滿城皆知,我買不起包了?”
傅景霄手握空拳放在了自己的唇邊咳嗽了兩聲:“誰讓你這么引人注目呢,也倒不必過得這么拮據,錢真的不夠,就和我說,傅家不給你,我給你。”
“果然沒有白養這個弟弟啊。”傅景云笑了出來。
前面那么些年,她護著這個弟弟,老是接濟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