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知涵一走出辦公室,就接了電話:“你要的邀請函已經快遞給你了,你該要兌現你的承諾了。”
“放心,我不會虧到你的,合作愉快。”
她握緊了拳頭,謝知洋,傅景霄,還有……一個都不會放過。
她受夠了這種搖尾乞憐的生活了。
如果明道走不通的話,那她就破釜沉舟走暗道,只要能走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地的話,就是好道。
謝知涵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,看著眼前的文件。
“這里不過就是百分之十,我要的真多。”她勾了勾唇。
傅氏年度大會之后,她幾次三番找上傅景鳴,卻什么動作都做不了,在謝知洋面前,她是一文不值。
直到謝知洋把她帶入酒局,她才知道自己還真的連狗都不如。
在謝家搖尾乞憐了這么久了。
她認清事實之后,還會善罷甘休么。
那就等著吧。
*
傅景云回到辦公室,就看到給周時嶼的邀請函。
其實他去,也是為今鴻增色,畢竟他也是醫療行業的翹楚,雖然在商圈里可能沒有人知道,但是但凡是問一句人民醫院年輕的醫學教授,周時嶼可也是名人,但他一向不喜歡在媒體面前露面。
之前在圈子里傅景云被嘲笑交往了一個吃軟飯的小醫生,她后來發了朋友圈讓很多人閉嘴了。
晚上回到公寓的時候,傅景云挽住了周時嶼的手臂:“時嶼……”她猶豫再三,也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“我去。”結果周時嶼已經接話了。
傅景云有些詫異,蹙眉之后,抬了頭看向了他:“你……”
“阿霄給我打電話了,他怕你不知道怎么開口,我答應他了。”周時嶼回答她,他握住了她得手臂,“其實有什么事情,不用瞞著我的,我知道你考慮了我的想法,但我不可能一直都被你保護著。”
她笑了出來:“我以前呢幫阿霄勸今硯,現在我發現反過來了。”
“所以,你這就是沒有把我當成自己人。”
“我有。”她環抱住了他的人,“就是因為你是我想要保護的人,所以不想要讓你去做你不喜歡的事情,保護你,我有責任的,當然我也有私心,畢竟我們周醫生往那些人堆里一放,那可是艷壓群芳!”
周時嶼的眉頭皺了皺:“用這個成語有點不合適。”
傅景云笑了出來:“你不是學理科的么,語文學得也這么好嗎?”
“要不然,怎么寫病例?”他低笑。
她勾了勾唇:“也是。”
“走。”他拉著她的手,要往外走。
“怎么了?”她問。
周時嶼鄭重其事地說道:“你想我就這么穿著去?”
傅景云打量了一番,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,他平日里休閑風格比較多,正裝也是有的,但一般就是參加醫學研討會,有的西裝都是和所有的醫生或者教授一樣,沉悶的樣式,在他們的工作領域是不注重的。
但畢竟是陪傅景云出席,表面功夫也要足。
“周醫生長這么帥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我說真的。”他執意。
傅景云笑了:“知道了。”
兩人大晚上,真的去置辦行頭去了,人的臉長這樣,衣服也不過就是錦上添花,對周時嶼來說,也不懂,全都由傅景云操辦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