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又繞了幾圈才到了目的地。
很老的小區,底下是個矮的車庫,許今遠將自行車推進去,要走一點樓梯上樓,才能到真正一樓的房子里。
本來就樓層低,可能又是昨晚下過去,看得出來房子的外墻還有滲水出來的痕跡。
像是傅景霄這樣的人,和這里絕對是格格不入。
“爸,媽,有客人。”許今遠走在了傅景霄的前面,先行喊屋里的人。
“哪門子客人啊?”張燕芬從屋里走了出來,原本還有中午打瞌睡后的不耐煩,但見著傅景霄的人之后,聲音就沒有了。
張燕芬又不傻,好壞不懂。
一看就是個有錢人,而且不是那種一般的有錢人,是舉手投足之間的貴氣。
她也不記得老許家有這么一號有錢人的客人,但還是笑嘻嘻地迎上來問:“小伙子,你這是找誰啊?”
“我找許順立和你。”傅景霄的目的性很明確。
已經進了許今硯的家里,當然看到中年婦女就是她的繼母張燕芬了,想到她曾克扣過許今硯,讓她所有的童年,少年時期都失去了色彩,他就連應付的心思都沒有。
以她的痛為自己的痛。
情感的賦予就是這樣簡單明了。
“找我?”張燕芬倒是沒想到,雖然看著眼前人臉色鐵青一臉不好對付的樣子,但是有錢人找自己,總沒什么壞事。
記得好幾年前,有個富太太來找她,還給了她一筆錢。
可能就是上天掉錢下來了。
這時,許順立也從門口回來了,他剛出去給小區里當臨時工做搬運,回來的時候,汗流浹背的,看起來十分狼狽。
傅景霄轉身看著門口蒼老的中年男人,若不是因為這個男人的關系,作為晚輩他看到這樣一個辛勞的父親,他心里會有憐憫和難過。
可他們不是。
“你是誰啊?”許順立疑惑地愣了愣。
張燕芬拖住了許順立的人,拉他去衛生間擦了把臉才讓他出來。
“小遠,還不給客人倒杯水。”張燕芬吩咐了一句。
許今遠應了一聲。
被傅景霄拒絕了:“我不是來喝水的,不必了,既然人到齊了,就開始吧!”
“你到底是誰,來我們家干什么?”許順立看向了眼前這個和他們家差別很大的年輕男人。
“我是誰不重要,我只是來替許今硯處理一些她不能夠完全處理的事情。”傅景霄直截了當回答。
張燕芬有些懷疑地問:“你是我們家硯硯的男朋友?”
她聽許今雯說過一嘴,是個有錢人,但是許今雯說了,她會搶過來的,不過就是這幾天突然沒有了音訊,張燕芬想著,可能她在忙,畢竟他們家條件差,要是被人知道了,也會影響對方的態度。
張燕芬就不想要給女兒添亂了。
“硯硯也是的,既然是自己的男朋友,也不知道點禮數的,就這么來了,讓我們老許家怎么能同意呢?”見他不答,張燕芬繼而補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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