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掌慢慢縮了起來。
“他是許今硯的爸爸。”傅景霄強調了一句。
張燕芬擺擺手:“呵,你錢給到位,這什么爸爸不爸爸都不重要,你不是不想讓他們來往了,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就可以了,但是我要現金的,別的我不相信的。”
五百萬呢,不是小數目,如果他要是拿出來,大不了她和許順立離婚,她還是很合算的,反正現在許順立也是個半廢人了,還要她照顧,她拿錢照顧還算好的,沒錢,誰愿意啊。
“你就這么確定嗎,萬一要是變卦了,又變相要錢的話,怎么辦?”
不會的,我保證,反正那她爸,醫生說了也活不過幾年了,我看著他就行了,你放心,只要錢給了,我不會讓他打擾到你們了。”張燕芬立馬和他保證。
傅景霄冷哼了一聲:“這么多年,你用了她這么多的錢,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,果真有報應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,你騙我?”張燕芬聽出他話外的意思。
傅景霄站起來:“騙?我承諾你什么了嗎,從頭到尾,都是你在說,抱歉我還有別的事情,不奉陪了,還有這是你女兒之后的開庭傳喚,贈品給你。”
他扔了一張照片過去。
只是一張開庭通知的復印件。
但許今雯三個字赫然可見。
張燕芬不相信:“你騙人,我要去告你,污蔑我女兒。”
“請便。”他轉身,又回去了酒店的房間里,他收了收手機,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。
張燕芬不相信,再打了電話,但是依舊無法接通。
她開始有點急了,忙忙慌慌地往外走去,也不知道能找誰才能了解到,畢竟是京市,又沒有相熟的人,她只能回去找許順立。
在許順立面前叨叨:“雯雯從小就認你這個爸爸,她要是出事了,可怎么辦呢?”
許順立昨晚一晚上沒睡好,今天自然也是火氣往外冒:“你道聽途說什么,人好好的,怎么會出事呢,要是有事肯定聯系你了。”
“那她怎么就不接電話。”
“你那么煩,一直打她,她當然不接了,你這就瞎操心,我回頭就和今硯打個電話,讓她關照一下。”許順立答應她。
張燕芬也就是這么一個想法,許順立打電話過去,肯定比她說有用。
她就催著許順立打電話。
許順立打了電話,電話也沒有人接聽:“你看看,我就說都在忙,你這電話沒有接,說明什么問題,難道今硯也出問題了不成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張燕芬也說不出話來了。
許順立給她甩了一個臉色,悶聲就往外走去了。
下午的時候,他也沒有想到昨天那個年輕人會準時出現在了家里,并且身邊還帶著一個穿著職業裝,帶著電腦和打印機的男人。
“許先生,這位是嘉城天一律師事務所的陳律師,今天負責我們協議的文書和公證處理,昨天和你說的事情,考慮好了嗎?”傅景霄開門見山,因為他并不想要在這里逗留太久。
“我不會答應你的,我不可能和我女兒斷絕聯系,我是她老子,她這輩子休想擺脫我。”這是許順立想了一晚上的結果。
哪有女兒想拋棄父親的,說哪里都沒有道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