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魁禍首出現了。
周時嶼正色:“道喜。”
好一個道喜。
“我可真謝謝你,姐夫。”傅景霄銳利的眼神掃了過去,這“姐夫”兩個字,特別重,仿佛能咬牙切齒似的。
“不客氣,應該的。”周時嶼還恬不知恥地笑,他的笑溫和有禮,就感覺傅景霄是個土匪,他是被劫持的。
“看看這兩個不要臉的樣子,真是辣眼睛。”蘇懷鯨哀嘆著搖著頭嫌棄他們剛剛領證的,他已經超前享受了婚后美滿的生活,和他們這種小學雞的狀態是完全無法比的。
“哎,我看你們反正都證領了,索性一起辦婚禮好。”蘇懷鯨有個大膽的提議。
“不行!”結果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兩位準新郎已經異口同聲回絕了。
至于準新娘倒是覺得這個提議也不錯。
“我知道為什么了,這兩男人加起來多少歲了,肯定是怕對方搶風頭,幼稚!”蘇懷鯨一眼識破他們的小心思。
“呵,你有資本嘲笑我們嗎,當時誰說的,讓我穿得素點,不要壓你的風頭。”傅景霄翻老底了。
蘇懷鯨擺擺手:“往事不要再提,我這么帥,誰擋得了我的風頭。”
“幸好沒有吃晚飯。”傅景霄懟回去。
這個話題也一筆帶過了。
蘇懷鯨還要佯裝打傅景霄,他最后說道:“說起來晚飯,我們這一幫人來,就是讓你請客吃晚飯的,都餓著呢,趕緊去,定個地兒,吃去!”
“該請客的不該是你么,你打擾了我們慶祝,我待業。”傅景霄強調了一句。
蘇懷鯨絕對要氣到血虧:“看看這臉皮,我發現你辭掉傅氏的職位之后,完全變了一個人,變得這么無恥,許妹妹,你說是不是?”
許今硯點著頭:“誰請客誰說了算。”
“你們……這……”蘇懷鯨捂住了胸口的位置,佯裝痛心,“有沒有人這樣,自己領證,還要敲我竹杠的。”
“有,他們。”周時嶼參與到了控訴的行列。
傅景霄眸光掃過去:“你有資格說我嗎?長幼有序,懂嗎?”
還擺這一道了。
兩人又看向了蘇懷鯨,萬般艱難,但是卻異口同聲作揖:“小叔叔。”
屋子里的女孩子們笑得都要抱成團了。
男人,說好的矜持呢。
蘇懷鯨就這么在他們都領證成功的快樂日子里,做了一回實實在在的冤大頭,誰讓他是長輩呢,過年要給紅包的那種。
蘇懷鯨舉報:“老婆,他們都欺負我。”
“誰讓你嘴欠,你應得的。”夏鹿也不幫他,他真的要哭卿卿了。
“得了吧,誰讓我老婆向著你們呢,便宜你們了,說吧,去哪兒吃去。”蘇懷鯨攬著他老婆。
那兩人有樣學樣。
一副別以為我們沒有老婆的樣子。
“這么重要的日子,當然挑貴的。”
“老婆,你是我家的么,我都懷疑偷偷到傅家去認了個親。”蘇懷鯨看向自己老婆。
夏鹿橫了他一眼:“小氣鬼喝涼水,你想你老婆四條腿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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