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夫人扶住了程晴的肩膀:“你們一個個的別說她了,這么多年傅董和夫人伉儷情深,還不都靠我們傅夫人持家有道,要不然能成京市婦聯會會長么。”
“你就別取笑我了。”程晴扁了扁嘴,“我啊,就是不想看到這老男人,省得孩子訓不到,訓我。”
“老男人!”一旁笑聲四起。
汪夫人也笑著道:“你們兩個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有這么好的兒媳婦不要,非要作,作到最后,還不是自己沒臺階下了?”
“我看今硯那孩子是真的不錯。”陳佳雪也說道,“你別覺得我們不理解你,我要是我兒子喜歡,我就支持到底。”
汪夫人挺了挺身板:“你可不知道,我前段時間去醫院做檢查,本來老承是讓我去私立醫院的,但人小許說了,提前打她電話,她會預約好的,我就試試了,結果她預約好,我過去就可以檢查了,你知道我最怕那個胃鏡了,還做的是有痛的,她說無痛雖然是沒有感覺,但是多打麻藥總是有副作用,我還嚇壞了,她一直在我邊上,交代醫生給我輕一點,知道我睡眠不好,又給我去中醫那邊預約好,陪著我過去看了中醫,最近這段時間我調理得睡覺都睡得好了。”
“那也不是她的功勞,只能說醫生醫術高明。”程晴扁了扁嘴。
姜鈺笑言:“夠好了,我親女兒都沒有這樣細心的,我最近也睡眠不好,汪夫人回頭也幫我預約一下。”
“姜總,找她,她兒媳婦。”汪夫人的雪球滾到了程晴身上。
程晴橫了一眼:“我見都沒見過,怎么是我兒媳婦了?”
“你這么兇,誰敢來見你啊,怕被你嚇跑了。”汪夫人一邊笑著,一邊揶揄她。
程晴哼唧一聲:“看看,你又標榜我。”
“那可是你說的,人找上門,你就要認。”
“我認了也沒用,我們家那位老男人才難搞,我都搞不定,她能搞定才怪。”程晴知道傅至深的,不會低頭的。
連她的頭都不低,不可能和兒女低頭。
傅景云的事情到現在還沒點頭呢,更何況是傅景霄。
“那你就多吹吹枕邊風。”陳佳雪在一旁教他。
程晴搖了搖頭:“你以為是你們家老蘇啊,他拿臭脾氣,和石頭差不多,又臭又硬,我都懶得理他了。”
眾人笑。
程晴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:“喲,挺好喝的。”
“你知道那老男人說我什么,他說我下午喝咖啡,晚上睡不著,我氣死了。”
“管他呢,我們女人聚會重要的是開心,千萬別為了男人的話左右,喝吧,睡不著,我們這些老姐妹晚上繼續打牌啊,有的是消遣。”陳佳雪建議道。
旁邊的人附議。
身旁的幾位夫人還攛掇:“傅夫人,我們都等你兒媳婦啊,你們兒媳婦是醫生多好,以后病痛都少點,年紀大了,不是這里痛,就是那里痛的。”
程晴是拒絕都拒絕不了,她都懷疑,這些個人怎么都是提早演練好的。
不過汪夫人因為以前是做老師的,想要讓她認可確實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,要不是她組局,別人也不會賣她這個面子的。
這個姑娘,到底是怎么給汪夫人下蠱了。
下沒下蠱是不知道,但是在旁人的言辭里,許今硯是個善良上進的女孩子,除了沒有一個完美的家世以外,什么都好。
程晴的印象其實還停留在了當年去許家,但也沒有見到她本人,只是給了錢,就了卻了這樁心事,而后傅家也各種事情纏身,她也就當二人斷了。
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