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鹿和許今硯回去醫院。
“別苦大愁深了,對陳朵來說,可能也是解脫,誰能那么快過去呢,我們都是局外人,不能感同身受,只能讓她自己慢慢降解,把心里的垃圾排干凈了,才能真的過去,不用帶入你自己和傅景霄。”
“我不會,傅景霄不會,至少不會算那么清楚。”許今硯不是那種會在意金錢關系的人,但是看到現實上,真的會因為錢而鬧上法庭,不過這也是現實問題。
“也不是,他可能對別人真不行,只有對你行而已。”夏鹿說出了一個根本性的問題。
許今硯扁了扁嘴:“我說這么嚴肅的問題,你能不開車嗎?”
“不能。”夏鹿拍了怕手里的方向盤,“我不開車的話,你想要走回去嗎,走回去也不是不可以,我停車,你下吧。”
“好吧,我上了賊車了,下不了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對了,你什么時候有空,陪我去選一下戒指吧?”許今硯說道。
“不會吧,傅景霄這個人有這么摳門嗎,他戒指都沒有買,就和你去領證了,你還答應了?”夏鹿糾正這個問題。
許今硯哎了一聲:“哪兒摳門了,誰說領證就要買戒指的,那你要是蘇少沒有買戒指,你就不嫁他了?”
其實夏鹿想想,當時她讓他領證的時候吧,沒想到戒指這回事,到了領證看到別人有戒指的時候,有點羨慕的,當他口袋里掏出戒指的時候,是心里激動和欣喜的。
難以言喻那天是什么樣的心情,總之,如果少了這個環節,她可能真的會覺得缺少點什么。
“我就不嫁了。”
“切,我才不信你呢,你眉毛動了,就說明說謊了。”許今硯抓住她的小辮子。
夏鹿一下結結巴巴:“你看錯了,說回正題,那也不用你去買戒指吧,哪有女孩子自己去買戒指,這太著急了吧?”
“你去看看哪條法律規定非要男方買戒指的,我就是想要買戒指,然后給他一個驚喜,一直以來都是他給我很多的安全感和幸福感,我也想要給他我的所有。”
“毛骨悚然的冷,許今硯,你也有這么惡心的一天。”
“怎么了,不行啊,我就要惡心你,告訴你,我有多喜歡我們家傅景霄。”許今硯一副得意洋洋顯露在臉上。
夏鹿聳肩:“行,服了你。”
“你比較懂一點,我是外行的,也沒戴過戒指,不對,這也還要知道他的戒指大小吧,要不然怎么買,那我要怎么不動聲色地量好尺寸呢?蘇少當時給你買的時候,你去試了?”許今硯決定讓閨蜜出馬。
她要是知道的話,一定挑個更貴的,鉆更大的。
“當然不,這叫驚喜感,我知道了還有什么好驚喜的。”
“那你回去幫我問問你老公,他怎么知道的,我也要效仿,不過你不能拆穿我,你老公的嘴是沒有上閥門的,關不住,到時候我的驚喜就沒有了。”許今硯對她說道。
“拿什么賄賂我?”夏鹿挑眉。
許今硯想了想:“請你吃飯?”
“朵姐也吃飯,你也吃飯,沒新意。”
“那陪你去做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