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她忽然想到了汪夫人之前說的事情,她對旁人尚且如此費心,何況這是傅景霄的父親,她能不費力嗎?
比起費力,最重要的是心,用心去安排好的心思,而不是心機。
因為復查的體檢,就相當于全身檢查,她先將傅至深送到了檢驗科,早上做肝功能檢查和血糖測試是不能吃飯的,先做好了這個檢查之后,才能吃飯。
許今硯調看了他之前的檢查結果,也沒有三高的情況,所以這只是常規檢查。
到了檢驗科,許今硯讓程晴在一旁等著,自己已經去刷號排隊了,等快要到號了,才過來把人推了進去。
檢驗科的同事自然認識許今硯,和她打了聲招呼。
“麻煩,輕一點。”許今硯微微頷首和抽血的醫護說道。
“許醫生家里人,這么緊張?”對方打趣了一句。
許今硯笑了笑,點頭:“是的。”
傅景霄的父母,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家里人,雖然他們還沒承認自己。
她回答好了,又瞥眼,忘記傅至深應該是不想要她這么招搖的,她低聲道:“我這么說就是為了給您開個后門,怕您疼。”
“我什么苦沒有吃過,還怕這一針嗎?”傅至深不屑一顧,結果,話音剛落,就感覺到針頭刺進皮肉里,疼得他眉頭都緊緊皺起來。
還“嘶哈”了一聲,是真的怕疼的。
程晴在一旁沒忍住就笑了出來,傅至深確實挺怕疼的,所以才諱疾忌醫,要不然也不會一下倒下來,久病不起了。
護士將針頭拔掉,讓人按住,許今硯立馬去按住了他手臂上的棉花。
傅至深一臉不悅:“我自己來。”
“好,您來。”許今硯松開手,其實已經按了一分鐘了。
傅至深見她立馬松手,棉花從他的手臂上滑落,有血冒了出來,居然還沒止住,他一下慌了。
“麻煩再給他一個棉花球。”許今硯和護士說道。
護士遞過去給了傅至深,傅至深按住了自己的手臂。
許今硯走到了程晴扶住了輪椅把手邊上:“伯母,我來推吧,抽完血可以吃東西了,我帶你們去吃點東西吧?”
“不用。”傅至深先一口回絕:“小晴,讓司機送我回去吃個飯,然后再回來。”
“我剛看了一下單子,你等下九點半要做心電監測,十點半還要做核磁共振,來回一趟多久啊,就隨便吃點好了!”程晴把他給拒絕了。
許今硯倒是挺驚訝的,今天的程晴仿佛一點都沒有對她有不滿,反而很向著她,是錯覺嗎?還是她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存在。
“誰讓你排這么緊的,我哪次不是慢慢來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。”傅至深趁勢說了程晴一句,其實這話是說給許今硯聽的。
知道是她的安排。
許今硯抿嘴露出八顆牙齒的招牌微笑:“伯父,確實是我的錯,和伯母無關,今天我就讓您吃一回熱豆腐,回去一趟您是來不及了,但是吃個豐盛的早餐還是能滿足的,走吧,我帶您去吃大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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