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也心疼我弟。”傅景云看著也疼。
夏鹿舉起手來:“對不起啊,我昨晚喝多了,真不知道我干了這事。”
傅景霄和許今硯轉過身來。
“都怪我,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,害你這么疼。”許今硯拉著他的手,又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,“也不知道有沒有碎片掉進去。”
傅景霄從她的手里抽走,不讓他看:“就還沒洗手而已,沒事,不疼,小事。”
昨晚他是等到許今硯睡著之后,才過去了桌子那邊,問民宿老板娘借了白熾燈和強力膠,準備拼起來。
只是沒想象中那么好拼,剛開始的時候,還用了一次性橡膠手套,但是拼碎片的時候,不方便,就取下來,小心地去拿碎片,晚上天又黑,他總也有不注意的情況,就劃開了手指,但紙巾很快將血跡擦干了。
他是一個學醫的,當然知道嚴不嚴重,要是嚴重早就叫人了,周時嶼也是醫生,根本不用擔心。
后來拼好之后,他有點累了,怕去帳篷吵醒她,就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。
“你嚇死我了。”許今硯抱住了他的膝蓋。
他把她的人拉起來,抱在了懷里,拍了怕后背:“好了,我又沒事。”
許今硯拉著他的人:“跟我進去,我去找醫藥箱,給你消毒。”說著,她也顧不得這么多人看著她了,她就把人給拉走了。
蘇懷鯨走到了前面去,拿起了那塊還沾著點血的鏡子:“他還真是敢。”
“阿鯨,愿賭服輸。”傅景云雙手環臂,輕笑了出來。
蘇懷鯨哀嘆了一聲:“我的好姐姐,你這現在還惦記著我的車呢,您就不心疼心疼你弟弟嗎?”
“不用,他不是有人心疼了嗎,我只需要心疼我的車就行了。”傅景云表示。
蘇懷鯨這輩子算是栽在傅家姐弟手里了:“服,絕對服。”
“聽到沒有,時嶼,明天就去選車,找一輛最貴的,然后就賣掉換錢。”傅景云喜滋滋地道。
夏鹿哀嘆了一聲:“如此敗家的老公,下次別把自己給賭沒了。”
“老婆,我錯了。”蘇懷鯨想著:我下回一定不用腦袋想,憑感覺。
不過就是他們之前的游戲而已,傅景云還哪能真拿了他的車,不過就是玩個開心,他們兩家的車從來就是開來開去的。
大家心里都明白的。
至于風車莊園,這個項目是需要個投資商,蘇懷鯨可以入股,對傅景云來說,也不虧。
商場的賭約,永遠都是瞬息萬變的。
夏鹿舉著這塊鏡子:“這塊鏡子絕對應該裱起來,掛在他們的婚房里,一輩子都有記憶有血腥味了。”
別人都以為玩笑是說說而已,只有真心愛一個人,玩笑才會變成了事實。
“給他去包起來,畢竟人拼了一晚上,太不容易了。”傅景云拿過了鏡子,等下給他打包帶走。
一面鏡子,成為一生的信物。
“反正今天還不著急回去,我們先喝個早茶吧,今硯這心疼一會兒半會兒出不來呢。”傅景云看著進去的兩個人說道。
“要不打牌吧?”蘇懷鯨提議。
夏鹿反問:“你不會又想要打賭吧?”
“不敢,不敢了!”他肉疼著,哪里還敢。
“打什么牌,玩游戲,手機拿出來,玩誰是臥底。”夏鹿提議道。
成年人的幼稚游戲就此開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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