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御使僵尸殺人,這種事情非正道所謂,前輩還是早點收手吧,一旦墜入魔道,那可就……。”
“你閉嘴……!”黑袍人大喊一聲,聲音激動地說道:
“你,你知道什么?你知道什么……。他們,他們任家,也就是這個任威勇,為了一塊蜻蜓點**。
不惜重金請來一些癩子,整天的堵著我們家門。逼得我那懷孕的妻子流產。
這還不算,還跟這鎮上所有的藥店的人打了招呼,我去買藥的時候,他們竟然沒有一人敢賣給我藥。
就這樣,我那夫人最后實在是撐不過去,一命嗚呼了。”
“呼哧……!呼哧……!”
說到這里,黑袍人的氣息瞬間就不穩定了起來,聲音也逐漸的大了起來。
“就這樣他們還是不打算放過我,那任威勇竟然還指示人去暗中綁架了我那大兒子。
并且以此開威脅我,逼我就范,沒辦法,我為了我那兒子的性命,只能把這塊地給了這人。
但是,你……,你,你知道嗎?任威勇這個畜生,竟然為了不讓這個消息傳出去,偷偷的將我那兒子給活埋了。”
“什么?”一聽到這話,九叔也大驚失色的說到。
“畜生!”
“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!”
一旁聽到這些的文才和秋生兩人也破口大罵道。
黑袍人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以后,繼續說道:
“當我得之這個消息的時候,那已經將那塊地的地契給了任威勇了。
你們知道嗎,那個時候,我是多么的痛苦,我感覺到我自己都已經崩潰了。
我的道心,在那一刻,徹底崩潰,而從那一刻起,我就發誓,我要讓整個任家,血債血償。
為此,我暗中逃了出去,隱姓埋名,一直努力鉆研風水道術,不管是邪術,還是旁門左道,只要能夠報仇,我在所不惜。
可是這任家那里面。氣運正盛,好多邪法難以對他施展,我只能等,等一個機會。
為此我茍延殘喘的活著,一直等到任威勇死了后,我中午等到了機會。
我打扮成了一個過路的風水大師,引得他們上鉤,請了我回去任威勇安葬。”
“嘿嘿!給任威勇安葬啊!”說到這里,黑袍人咧嘴一笑。
“可是我們之間可是大仇了,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做,我要任威勇死了都難以安息,家宅難寧。
于是我便暗中施了點手段,將那吉穴變成了大兇之穴,用來畜養僵尸。并且還囑咐他們一定要將他重新挖出來再行安葬。
為的,就是讓他們任家家破人亡,斷子絕孫!”
“嘶……!”聽到這話以后,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“你好狠啊!”突然,躲在遠處的任發咬牙切齒的說到。
“狠!嘿嘿,這算什么。為了報仇,我都將自己煉成了這種人不人鬼不鬼尸不尸的東西了,這也叫狠!”
說著,那黑袍人直接一把將那黑袍給扔了出去,露出了里面的人影。
“嘶……!”
“嘔……,這,這,嘔……!”
“天啊!師父,嘔……!這,這究竟是什么啊,實在是太惡,嘔……。”秋生邊嘔邊說到。
而九叔聽到這話以后,沒有立即回話,反而目光復雜的看著那身體已經腐爛了一般,血肉模糊,還不時有蛆蟲在蠕動的老者說道:
“值得嗎?為了一個仇怨,把自己的魂魄強行鎖在軀體之內,憑借著尸油包住尸體一點活性,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,真的值得嗎?”
看著聽了林九這話后,偏執,陰冷的目光之中,透露出了一絲堅定與仇恨,道:
“值得!就算是魂飛魄散,只要能夠報仇,對我來說都是值得的。”
聽到這話后,九叔的心頓時猛烈一抽,眼中透露出了一絲無奈與可惜。
老者看到林九的樣子以后,冷笑一聲:
“嘿嘿!林九,你還要阻我嗎?”
林九聽后,輕輕的閉上了眼睛,沒有立即回話,而在遠處的任發看到這一幕以后,頓時嚇得大喊道:
“九叔,九叔!你一定要救救我啊!我可以給你報酬,對對付!只要救下我,我可以給你一百的大洋,不,一千大洋!”
文才與秋生兩人聽到這話以后,頓時眼睛一亮,隨后低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