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淵瑜就這樣,在辦公室里坐了一天。
啥也沒做的裴淵瑜,一到下班的點就走了。
這回,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回西郊別墅。而是去了雷玥的夜場。
許久沒到那里喝酒的裴淵瑜,一進去就進了自己的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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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等到深夜的敖聽寒,見裴淵瑜沒回去。便有些著急,給他打電話。裴淵瑜也不接。
沒辦法的她,只能給魏正打去了電話:“魏正,你們在哪?裴淵瑜他人呢?怎么不接我電話。”
“夫人,這主子一下班就到雷玥里喝酒了。怎么都不聽勸,您看?”魏正只能說出了真相。
感覺不對勁的敖聽寒,只能穿好衣服準備去雷玥看一看:“行了,你在哪里守著。我馬上過來,別讓他亂跑。聽見沒有?”
魏正自然清楚:“是,我知道了。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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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多久,敖聽寒就感到了雷玥。夜場里喧囂的聲音,讓敖聽寒多少有些不適應。
很快,她就找到了裴淵瑜。看著已經喝多了的裴淵瑜,她就有些頭疼:“魏正,到底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,他怎么來雷玥喝了怎么多酒。”
“夫人,這個我也不太清楚。上午,敖爺來過。和主子說了好一會兒的話。后來,敖爺走了。主子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坐了一天,下班后就到了這里。”魏正只能把實情說了出來。
敖聽寒嘆了口氣,走進了包間。拉起了裴淵瑜:“起來,別在這里睡。跟我回去,趕緊的。”
看見敖聽寒,裴淵瑜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:“寒兒,你來啦。再讓我喝一杯,就一杯。好不好嘛。”
敖聽寒只能輕聲哄著他:“好啦,你別喝了。今天已經喝了很多了,有事回家再說。”
“不,寒兒。你知不知道,我能把性命都給你。你為什么,什么事情都不告訴我呢?寒兒,告訴好。好不好?”裴淵瑜趴在敖聽寒身上,說著醉話。
幾句話,敖聽寒八成能猜到怎么回事:“回家了,別在這里耍酒瘋。魏正,來。幫我一把。”
聽見敖聽寒叫他,魏正趕緊過去扶著裴淵瑜。
經過服務臺的時候,敖聽寒特意交代了一下:“賬單掛賬上,月底我來付錢。”
自然,雷玥的人現在都認得敖聽寒。她的話,就是裴淵瑜的話:“是,知道了。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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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把裴淵瑜弄回別墅,敖聽寒就讓魏正去休息了。
自己去了書房,給敖聽軒打了電話:“哥,你今天和裴淵瑜說什么了。一下班就到雷玥買醉去了。”
敖聽軒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:“沒說什么呀。就是說起他家老頭子的事情了,后來我看他情緒不好。我就沒再說了。對了,說起了當初他家老頭子和我們爸媽的事情了。”
“你這個嘴巴,怎么和裴淵瑜什么都說呢。你小心嚴叔讓你去跪祠堂!裴淵瑜這里的事情我來給你善后,以后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。小心嚴叔饒不了你。”敖聽寒突然覺得有些頭疼。
敖聽軒只能尷尬的笑了兩聲:“知道了知道了,以后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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