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話說得好,會哭的孩子有奶喝。
鐘雄天就是個“會哭的孩子”,每次到市座辦公室這邊,總少不得各種“哭”,就是想要從他這兒要些好處。
“看來,他們之前恐怕是把荊楚傳媒給得罪狠了,現在理虧!”紀銀鵬心中暗暗想道,“不過那個叫江辰的年輕人倒是挺有本事的,居然能夠做到這地步……鐘雄天這老狐貍,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!只是這個名字,怎么聽起來那么耳熟……”
紀銀鵬想來想去,就是想不起來,他沖著鐘雄天和鐘南賓父子倆說道:“你們先坐一會,我去一下洗手間!”
說完這句話,紀銀鵬就起身離開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內,只剩下鐘家父子。
鐘南賓探頭探腦地往門口張望,然后湊到鐘雄天身邊,有些激動地說道:“爸,您瞞得也太緊了吧,您什么時候跟紀市座有交情的?”
鐘雄天滿臉得意地說道:“紀市座還是辦公室副主任的時候,就經常受邀參加咱們項目的活動,我也是在那個時候,跟他拉上了幾分香火情,這些年也沒少過來走動,咱們鐘氏房地產開發集團在江夏市也算是一個大企業了,市座絕對不可能放任咱們公司出事不管的!”
“那個姓江的小子,估計正蹲著我們巴巴地上門求他了,做夢!”
鐘雄天冷哼一聲,低聲說道,“現在有市座出面,他就是有通天徹地的本事,也得給我收回去!”
“爸,我擔心姓江的陽奉陰違啊!”鐘南賓不無憂心地說道,“雖說他不敢違背市座的話,但是故意拖延時間,讓事情繼續發酵下去,對我們也很不利啊!”
“呵呵,我還巴不得他這么做呢!”
鐘雄天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厲的光芒,臉上也浮現一抹陰冷的笑容,“如果那小子敢故意拖延時間,那就是在自尋死路!我倒是希望他有這個膽量,敢跟上邊耍小聰明!”
鐘雄天說著,陰陰地笑了起來。
“您說的是,要是江辰上了市座的小黑本,那就有意思了!”鐘南賓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門外傳來了腳步聲,鐘家父子連忙坐好,門打開之后,是黎耀明通知完荊楚傳媒,回來了,前后腳,紀銀鵬也推門進來。
“市座,已經通知下去了,荊楚傳媒總經理江辰馬上就到!”黎耀明說著,補充了一句,“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吧!”
江辰得到通知之后,立刻從荊楚傳媒出發,開車到市府辦公室,就差不多需要十五分鐘。
紀銀鵬微笑地點了點頭,看著鐘家父子說道:“正好,我這邊也正好有點事兒找他!”
鐘南賓倒不覺得紀銀鵬這句話有什么問題,但是鐘雄天卻感覺有些怪怪的,就好像紀銀鵬本來就打算把江辰叫過來似的,他們鐘氏房地產開發集團的危機反倒成了順帶。
紀銀鵬和鐘雄天隨意地聊了起來,鐘南賓和黎耀明在旁作陪。
不一會兒,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,女秘書走了進來,恭敬地說道:“市座、主任,荊楚傳媒的總經理江辰江總已經到了!”
“好,你請他進來吧!”紀銀鵬精神一震,臉上浮現幾分感興趣之色,眼眸中似乎還有些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