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干從今天開始,你們六個就是我金牛峰的管事弟子,千萬不要給我丟臉。”
“是”
金牛峰,羅天陣隨意打發了六名幸運兒,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。
“來得好輔天劍陣的傳人竟然也出現了,這下就差困天劍陣了。”
他口中喃喃,眸中的笑意也更濃。
只是隨后,神情卻突然一僵,臉色也瞬間變得煞白,甚至連身形都微微一晃,差點站不住身,“不行看來今后不能大范圍的施展幻天劍陣,消耗太大,沒有十天半個月難以恢復。”
“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。”
他嘴角快意無比,隨后便沒入了大殿。
是夜
方毅一如往昔,閉目修煉,在他的識海之中,無數符文涌動,宛如一柄柄利劍,化為無數劍網,層層疊疊。
幻天劍陣的詭異,讓他對困天劍陣更加迫切。
同為四大劍陣,威力應該相差無幾,區別應該就在于困字與幻字之上。
“幻”,羅天陣幾乎做到了極致,以假亂真,變幻無窮。
那么“困”呢
方毅一邊催動符文利劍,一邊思索著困天劍陣的要領,“困”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困住對手僅僅如此嘛
正當他沉迷之際,眉頭卻不由微微一皺,隱隱有些不耐。
罷了
他緩緩睜開雙眼,身形一動,便消失在原地。
再次出現時,已然是一處崖頂。
淡淡的月光灑落而下,讓夜幕籠上一次銀輝,朦朧、幽靜、而怡人。
此刻,崖頂之上已經有另一道纖細的身影,微風徐徐,吹動著她的裙擺,讓她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,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這股風暴卷起萬丈懸崖。
“大木頭,你終于來了”
身影自不用說,正是花憐兒,見方毅前來,連忙迎了上來。
“說吧什么事你應該知道,我最討厭修煉的時候被人打擾。”方毅微露不耐。
于他而言,和花憐兒只不過是合作關系,因為他想進入傳承之地。
否則,他根本不愿搭理對方。
但也僅僅如此,他可不想過多的和對方糾纏。
“混蛋,你還有沒有人性啊你也不問問人家,是不是被識破了。”花憐兒很多不滿,狠狠的瞪了方毅一眼。
方毅微微皺眉,有些無語,只得道“那就說吧”
“真是根大木頭,硬梆梆的。”花憐兒不滿的叫罵了一句,但隨后臉色卻變得有些凝重,看向方毅問道“你說,羅天陣挑選那六個人有什么用意難道是懷疑他們”
她臉上透著一絲疑惑,還有些不確信的樣子。
“你是這樣想的那你就準備等死吧”方毅毫不客氣,直接諷刺了一句。
“你你會不會說人話,我只是問問而已。”花憐兒嘴上倔強,但臉色卻微微泛白。
方毅懶得理她,直接說道“很明顯,那六個人不過是他隨意選的,他就算試探出了,又或者懷疑誰,用得著放在自己身邊嗎豈非打草驚蛇”
這話一出,花憐兒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。
半響,她終于說道“大木頭,我可能已經露餡了。”
“蠢你不是戲精嘛,明知他掌控了幻天劍陣,竟然還會露餡”方毅不禁呵斥了一句。
“我我哪知道他會幻化成你,而且”
花憐兒說到這,沒有再繼續說下去,反而雙頰微微泛紅。
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,眼前的大木頭讓她感覺極為親切,正因為此,白天在大陣之中,她才險些上當。
幸虧最后被她識破,只是她也不確定自己是否露餡。
“幻化成我該不會也是要殺你,找你要殺天劍陣吧”想起自己在大陣中的經歷,方毅不由問道。
“不恰恰相反。”花憐兒說著,臉蛋變得更紅。
方毅愕然,如何還不明白,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已,這戲精
“算了,也許他并未察覺到什么,若真有察覺,說不定今晚就已經來找你了。”
事已至此,再說其他的也是白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