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于臺下的西苗聯軍僅存的三人之中的兩位族長,此時卻是毫無心思觀看此戰之玄妙,只因二人在來之前,便有所圖謀。
只見戎格族長借臺上二人交戰之聲掩蓋自己與身旁飛檐族長的交談。
“飛檐族族長,不知你們準備的如何了”
“放心啦。戎格族長,吾等聽從你的建議,已花重金特地從銀槐鬼市請來了有“塞北荒漠第一弓箭殺手”之稱的六隱神鏃,更有還珠樓之中的藍帶殺手,“流光一劍隨風起”中的流光一劍蓄勢待發。只待欲蒼穹與那個天闕孤鳴拼到最后一招。便可執行刺殺苗王的計劃。不過,”
見對方有所疑問,戎格族長為打消對方疑慮,連忙說道“不過什么看來飛檐族長有所疑問啊。我等同氣連枝,飛檐族長有何疑問盡可說來,行至這一步,吾等皆無退路矣。”
飛檐族長聽完,緊張看著四周,見周圍之人都將注意力放在臺上二人決斗后,便將心中疑惑小聲說出,“不過,只憑借這兩個殺手能否真的刺殺蒼越孤鳴,要知道他可是擊敗過魔劍道之主誅天的人啊。更何況從剛才開始便沒見到鸮羽族長,不知她是否遇到什么事情,千萬別是被墨刀衛發現吾等謀劃,把她抓起來審問。”
戎格族長聽得飛檐族長的擔憂,低笑道“哈,原來飛檐族長是在擔心此事,卻是不用擔心。鸮羽族長與我所安排的射手一起藏于暗處,待飛檐族長從銀槐鬼市與還珠樓請來的二波殺手無法成功之時,便可作為第三波伏兵。而且族長你不是還延請了魔劍道暗藏在苗疆的密探,以伏火雷作為暗中殺招嗎到時只待苗王死后,苗疆必定大亂,我們三人說不得還能與那苗王一樣,趁勢而起。”
“說來也是,還是我太過小心了。不說來還是要怪那個羚罕,明明有所準備,卻不知會一聲便玩消失,搞得我心驚肉跳的。”
“唉噫飛檐族長,你忘了吾等族長之間相互平等,不可直呼姓名,這是對族長以及他們部族的不尊重。更何況,自魘赤族長死后,她便是我們之中實力最為強今之人。若是讓她知道,以她的脾氣,必定有你好受的。”
“啊,抱歉,抱歉啊你看我這腦子,一緊張就忘了。”
“哈。放心,飛檐族長。今天在此地發生的事,只有你知我知罷了。”
“如此多謝了。”
“好說。看戲吧。”
就在飛檐族長與戎格族長正在密謀刺王殺駕之時,欲蒼穹與天闕孤鳴二人之功力也已臻至巔峰。
雙方互不相讓,只見欲蒼穹以指為刀,化萬千刀式,殺氣泰然,正是“滅刀訣”。
“虛空滅輪回劫星辰變”寶典連招再現,先卸力,再化力,后運力。
絕殺之刀在天闕孤鳴面前失效,反被其借刀勁反傷自身。
欲蒼穹被此招擊退,卻是不顧自身損耗,刀招連發“逆刀旋流”。
天闕孤鳴躲閃不及,只得以輪回劫之力強納刀招。
但無心無念之招豈可輕接,輪回劫難以運化,天闕孤鳴首次受傷嘔紅。
欲蒼穹因強運刀招,已發舊傷,也是口吐鮮血,但見他笑道“果然,你的虛空滅,果然有所缺陷。剛才我極招連發,終于試探出了你卸力的時間差了。”
被叫破弱點,天闕孤鳴不以為意,反而發出猖狂笑聲,笑聲震天,在場眾人頓感如雷貫耳,功力稍有不足者,當即耳膜破裂,血流不止,“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你是第三個發現吾之時間差之人“忘心無我”欲蒼穹,無愧為這世上唯一一個達到無心無刀之人。但可惜的是,你似是有暗傷在身,此傷限制了你實力的發揮,否則此戰鹿死誰手尚不克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