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蘭軒內,韓王爺現出真容,竟是本應在三年前死于羅網追殺之下的秦國長安君成蹻。
此身份一出,在場眾人無不驚愕。
面對驚愕不已的玄翦,成蹻笑道“玄翦,這三年的里,扮演我的感想如何”
最初的震驚散去,恢復冷靜的玄翦說道“無妨,不過是在殺你一次,這次你不會再有上一次的好運。你將再此加入我們。”
說著周身劍氣環繞,散發驚人的殺氣,緩緩走向成蹻。
同時,在酷熱的火海之中,一股凌冽的霜寒之氣向成蹻的方位,血衣侯手持傳自其母親,韓國唯一的“女侯爵”的雙劍,與玄翦形成夾角之勢。
“我說過,只要你阻礙到我的計劃,我便會將你撕碎。”明顯是要與玄翦合作,先除掉成蹻這名,之后有的是時間從天澤口中探得百越寶藏之事。
面對兩名絕頂用劍高手,成蹻不見絲毫,反而笑道“白亦非,若是讓姬無夜知道你的真面目,你說他會如何呢”
“這不是一個將死之人要考慮的事情。更何況,我既是夜幕。”
血衣侯放出豪言,卻引得成蹻大笑道“哈哈哈哈哈哈,確實,沒有比一個靠吸食少女鮮血而生的怪物更能代表夜幕這個名字了”
“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”心中最大秘密被揭開,血衣侯雙劍急運,巨大冰柱攜無邊凍氣而來。
卻見成蹻氣定神閑,身如淵渟岳峙,護體罡氣爆發,冰柱難越雷池半步。
玄翦見此,手中雙劍揮舞,兼具剛猛與陰柔,攻向成蹻。
雙劍劈下,竟是殘影,還未待玄翦察覺,成蹻已經出現在其身后五丈之外。
“小心。”不想天澤竟是出言提醒,使得玄翦立刻轉身,黑白劍氣發出,仍是難以攻破成蹻護體罡氣。
曾與成蹻有過交手的玄翦震驚的說道“這怎么可能,不過短短三年,你的武功竟然到了如此境界。”
“我的境界又豈是你能測度的。”轉而對天澤說道“不想你不僅沒有趁亂逃走,反而出言幫助你的敵人,正是愚蠢啊。”
“誰是我的敵人,我本人最是清楚。自我脫出監牢,你便針對于我,并且連續殺了我兩名手下,到底為何”
面對天澤的質問,成蹻毫不在意地說道“無他,好玩而已。”
“你”聽到成蹻的回答,天澤不由氣結,作為百越曾經的太子,他何曾受過如此羞辱。
“正如你認為那些百越遺民是一群喪家之犬,不配擁有家園一般,同為喪家之犬的你們,自然要與他們迎來同樣的結局。”
天澤得知自己被追殺的真相,不由氣惱地以拳捶地,“只是因為一群不相干的人,你竟耗費如此多的時間來追殺我們。”
得來的只有成蹻輕蔑的笑聲。
“你在笑什么”
“我在笑野獸始終只是野獸,難以明白人類的思維,也難怪你父王要廢了你太子之位。一個觀看獵物拼盡全力仍不能脫出掌握的游戲,又豈能說是耗費時間呢。”言下之意從未將天澤一班人當一回事,只是自己的一個消遣的游戲而已。
“所以,那我也是你游戲的一部分嗎”玄翦問道。
“沒錯。”